身哪里会要什么抚养权,只是会好好疼孙子罢了,妾身只是想告诉澈儿,娘心里,还是很爱他和他弟弟——”
说这句话时,顾氏心里不知道多膈应。
费了很大的劲才将这句话说出来。
萧若蓝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些许皱眉的脸上拉扯开一抹深沉,如海的眼睛凝视了她半晌,又转移开了视线。
略带一点嘶哑的声音从他嘴里缓缓吐出:“已经失去的东西,不是几句话就能要回来的。”
二十几年的关系,且是三言两语就能回到最初?
那未免太轻率了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再没什么心情陪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起身时顿了顿,他又说道:“你想让他们重新对你改观,那就自己去给他们说,跟我说没用。”
他都已经对她形同陌路,更别说两个孩子了。
顾氏目光一直看着他进门,心里恨恨的,拽紧了手中的佛珠。
……
翌日,她又打着去看望未来孙儿的名义去了萧奕澈的院子。
彼时凌向月还在被床上窝着。
昨晚他折腾得太晚,弄得她浑身没劲,所以早起时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丫鬟们正在打扫擦拭房间。
清风吹佛在窗棂上,投射进缕缕阳光。
凌向月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伸出一对皓腕,想要人将她拉起来。
等了半天没人,才想起萧奕澈已经走了。
揉了揉长发,坐了起来,睡得头疼——
下身还火辣辣的。残留着他的气息。
整个拔步床上,房间里,都是他们坦诚相对的印记。
凌向月红着脸吩咐屋子里的丫鬟们都下去。顺便给她拿一套新的衣裳过来。
丫鬟给了她一身水绿色的裙子后便退了下去。
凌向月见人都走光了,才捂着丝被起身放下两旁的床幔。
身上到处是他的唾液。黏糊糊的,凌向月有些生气的擦了擦。
还是沐个浴去,夏天本就躁热,再身上一股黏腻,一整天都难受。
将那件水绿色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