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角,利益熏心。无心研究戏曲。最终沦为赚钱的工具,然后便从百姓的眼中淡出。
萧奕澈命凝霜将帘子卷起来。
这种帘子既可以用来遮掩,又可以往上卷起。以供观望。
他视线淡淡的落在舞台上,没有回凌向月的话。
今日演的戏曲是《桃花扇》。
凌向月状似不经意的向下瞅去,实则心里提高了嗓子眼,即迫切又非愿的等待四喜班的人上场。
一个。两个,三个.......
脸上画着脸谱的戏子逐渐上场。
凌向月伸长了脖子。因为要一一辨别,所以还不能认出有无有汲墨的影子。
但愿没有,但愿没有。
没有的话也许就是说萧奕澈在这里,他们不敢冒险。如此也就进一步说明——
他们的力量还没有多大。
因为汲墨上次演的女子,所以凌向月视线一直围在那名女子的身上。
那扮演女子的戏子此时是背对着她,开始唱起来——
凌向月一听这声音。心里咯噔一声。
待那扮演女子的戏子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转过身来时,两道细长的媚眼只一片白色的光芒朝凌向月的方向射来。
他做的极其自然。没有人觉得不对。
戏子在台上演唱时,传神的目光看向任何一个地方都有他的韵味。
所以没有人会觉得那名戏子是故意看向二楼那间雅间。
即便是正在观赏的萧奕澈也没有多想。
毕菲纤眼睛亮了亮,又是那日演妃子的那位!
不知道凌夫人此时什么表情,又会说什么口是心非的话,自己的夫君就在对面,和唱戏的戏子眉来眼去,她倒是敢。
她此时真想走到萧奕澈面前,告诉他,这两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一场开场戏看下来,凌向月看得频频出汗,只得闭上眼睛,假意瞌睡。
萧奕澈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脸蛋——
见她的确是睡意袭来的样子,心里有些心疼。
于是戏才演了一半,他便领着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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