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容易不舒服!”心虚的别开视线,心里一点不想和他多说。

    自从怀孕后他就命厨房天天做好吃的,昂贵的补品,整日吃进的少,浪费得多,即便这样她又圆润了不少,养得白白胖胖的。

    这会她说身子不适,难怪他要多心了。

    萧奕澈执拗的将她扯到怀里,睨着她,冷风在吹:“你别骗我。”

    凌向月横了他一眼,大着胆子骗道:“这种事妾身骗你做什么?你们男人家就是不懂,怀孕很累的——”

    说着打了个哈欠,眼角却是偷偷的打量他的神情。

    萧奕澈似笑非笑的注视着她,凌向月心惊胆战,几乎以为他已经知晓所有的事,只是冷眼看着她像个小丑一般继续装下去。

    可是她是无辜的。

    未免他再纠缠下去,也好似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凌向月垮下肩膀,无力的说道:“怕你了,那走吧。”

    萧奕澈拉住她欲去侧卧换装的胳膊,语气凉凉的问道:“身子不适能去吗?”

    凌向月真想回他一句“不能去”,后想了想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能去。”

    两人收拾好出门,只带了青竹和凝霜。

    ......

    碧螺无意间听说大公子不知道怎么劝说的四喜班,在广和楼再演一场戏曲。

    四大坤班是出了名的不为权势低头,你可以花钱将他们请到府院自己观赏,但是各大茶楼,每年只有一次。

    不知道谁请动了四喜班,竟然在开了一场后又准备连开一场。

    这下广和楼力压了京城所以的茶楼,风头势茂。

    百姓花大钱蜂拥而至。

    不用想,肯定是那个女人,碧螺沉吟一番,便去叫了毕菲纤。

    毕菲纤正在房中写字,字迹锋利而阳刚。

    写着写着,她脑中突然萌发了一些奸诈的想法。

    那日凌向月跟那名戏子之间的“眉目传情”,还有她说的那句似是而非的话——

    若是——

    她低头看向案上的狂草字,她的字迹太明显了些。

    于是笔锋一改,明明那个字要拉得很长的勾硬是被她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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