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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有这份心意,伯父倍感欣慰。”凌起善摸着下巴笑眯眯的说道,显然心情极好。
几人闲谈,凌起善叫大家在这里用完晚膳再走。
期间有家丁过来在凌起善耳边耳语,凌起善面色为难,最后不得不抱歉的对封阳翌说道:“贤侄,今天你来本来应该陪着你。可是伯父贤现在实在有点急事,你看......”
封阳翌正气的打断他:“伯父哪里话,你忙你的,有婶婶和月书陪着就行了。”
凌起善本想着他提出现在离开,改日再登门拜访最好,见他这样说,也不好扫了他的兴。
于是,凌起善交代方婉容和凌向月好好招待封阳翌便出府了。
“婶婶还是没变,不说的话,外人还以为你们是姐妹。”
方婉容嗑着手里的大瓜子。没什么兴趣的应付他。
凌向月碍于自己已经是有夫之妇,避嫌的没多说话,只是偶尔回答封阳翌的一些问题。
东扯西扯。封阳翌就是没问凌向月是否已经婚嫁的问题。
他不敢谈,不敢问,刻意避开这个话题,怕自己失望。
厅堂里就他一个人在那侃侃而谈,方婉容耳朵痒得不行。
这屁小孩怎么还不走?
相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她听得昏昏欲睡,最后终于坐得双股生硬,起身说了句客套话,回房躺下去了。
厅堂里就剩下凌向月。青竹,封阳翌。还有候着的两名下人。
凌向月看了看天色,左脚换了右脚。下很大决心,打断滔滔不绝的凝视着她的某人:“封......封大哥,你看这时间也不早了......”
没了长辈在,封阳翌变得有些明目张胆,就像小时候那样,老是顽劣的挑衅。
凌向月的话还没说完,便换来他满脸的困惑。
让凌向月觉得自己是没有血性的人,儿时的朋友来了,却对他下逐客令。
“好吧,你赢了。”她无奈的说了一句。
小时候和哥哥还有封阳翌比拼各种背诗,武艺,书画等,她总是输。
青竹几次想上去敲他的头,不过大家都长大了,况且人家现在又做了官,身份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