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

    虚了!

    纪天赐虚了!

    不是身体上的那种虚。

    是心里的那种虚。

    他没想到,自己喝多了之后,居然会如此大胆,对安未央做那种事情。

    纪天赐也被自己的大胆,吓到了。

    “安未央肯定会发飙!”

    “我要怎么避避风头呢?”

    纪天赐眉头紧锁,只觉得,脑袋瓜子疼。

    昨晚一时爽,醒来火葬场啊!

    就在此时,安未央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恬静的笑容,俏生生地说道。

    “殿下您醒来了!”

    “妾身伺候你更衣!”

    出乎纪天赐意料的是。

    安未央居然没有发怒,反而一副大家闺秀,贤妻良母样子,伺候他更衣。

    纪天赐的心里,更加冰凉了。

    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上来,直冲天灵盖。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反倒希望,安未央立刻把心中的怒火发泄出来。

    她这副模样,让纪天赐心里更慌。

    安未央见纪天赐没有动静,温柔一笑。

    “殿下,你在等什么?”

    “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去母妃那里请安。”

    纪天赐就像傀儡一样,任凭安未央给他穿衣。

    然后,在太监们的前呼后拥之下,来到华清宫,见到了端庄大气的德妃。

    “儿臣(臣妾)向母妃请安。”

    “无需多礼!”

    “赐儿,你的头还疼吗?”

    “回母妃,不疼了!”

    “赐儿,你酒量不好,以后就别多喝!”

    德妃的嘴里,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却没有一丝一毫责怪的意思,反而眼神充满了得意的神采。

    昨晚纪天赐的表现,可谓是大放异彩。

    把太子压得抬不起头来。

    德妃已经觉得,太子之位,非自家儿子莫属了。

    “赐儿,三月之后就是冬猎,你父皇当年就是从冬猎开始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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