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箱子的拉链,里面立刻就冒出一个被打得鼻青脸肿,嘴歪眼斜,鼻血混着口水流满全身的莱塔尼亚卡普里尼人。

看来拉普兰德也挺有黄金精神的嘛,就是这箱子不能要了。

将这个已经神志不清的俘虏从箱子里拽出来,乔戈接着就往他脸上倒下一瓶兑了水的治愈伤药,等他被水呛醒的时候,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至少能够睁开那双消肿的眼睛看到面前的事物,以及不用咬着两根香肠说话。

然而看起来这个人根本不记打,只见他晃开一双眼睛才刚看清楚面前那带着兜帽的男人,立刻就面露惊恐,像是个即将亲眼看到自己男朋友被绑在树上让五个黑大汉强X的无助少女。

这个比喻好像有点奇怪,但差不多就是这意思。

“你,你和那个疯婆子是一伙人吗?你们究竟要……”

锵!

一柄飞斧忽得擦过耳侧斩在身后的树上,呼啸而来的风声拂过脸颊愣了他好一会儿,耳边那火辣的炙痛才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果然当他侧身看去时,只看到半拉掉落在地上的耳朵。

“在我没有询问你之前,记得保持安静,这是基本的礼仪不是吗?不要逼我把你另外三只耳朵全都割下来。”

乔戈冷酷而无情的声调,以及另一柄搁在咽喉处的三角手斧就迫使他不得不将无法发泄的话语憋了回去,就好像这样的事对他而言,只不过是询问顾客是否需要将案板上整猪的耳朵割下来单独卤制。

不对,是羊。

“听着,我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像你这样科班出身术师为什么要混进沃伦姆德感染者之中?难道是在为以后的意外情况提前做准备吗?”

只有在敏锐异常的鹰眼视觉中,才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显然他自认为将身份掩饰得很好,但如果真是如此,他又怎么会被拉普兰德给揍成这副德行绑回来?

正因为他们是科班出身的术师,身份再低也不是一般间谍特务能够相比的,哪怕再混账的贵族也知道让他们混入一群感染者之中着实委屈了人才,万一不小心真被感染了呢?

所以这些术师通常都会配备能够一定程度去除体表残留源石辐射的喷洒药剂,以便他们执行任务回来后及时清洗,而这种药剂在罗德岛基本随处可见,只需要让拉普兰德的狗……狼鼻子一闻就能分辨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才不是什么术师!我要是术师大人,又怎么会被那个疯婆子绑架!!”

他的演技很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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