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意识交汇传输信息的效率，高效到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
在许飞的主观感受中，涌来的知识仿佛无穷无尽，足足过了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一般漫长。
但事实上，外界仅仅才过去几秒钟！
然后，他的精神就再也支撑不住这种恐怖的消耗了，本人能承载的知识也达到了一个极限。
见状，那瑟不得不主动断开了传输。
密契仪式提前结束了。
许飞只觉得自己脑袋突然间重了几公斤一般，有些不适应的用力晃了晃，感觉昏昏沉沉，就像是一台笔记本电脑的内存中塞满了未清理的数据、稍微跑个小程序都在卡顿一般。
他努力适应着这种感觉，梳理着十几倍、甚至几十倍于自己先前掌握的超凡知识，随后皱着眉问道：“密契仪式完成了吗？这就是你掌握的所有知识？”
许飞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接收的超凡知识绝大部分都是五阶超凡以下，再往上的内容就很少了，涉及到圣者境界的更是只有一些基础常识。
那瑟看着许飞，露出在看白痴的眼神。
连“超凡知识是有‘重量’的”这句话都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还真是蠢的可怜。
但更可怜的是，就是这么白痴的家伙，把自己打败了，逼得他不得不签了一份屈辱的契约！
第157章 圣者陨落
“事情就是这样。”
稍稍解释了一番后，那瑟总结道：“所以，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契约中不得威胁到你安全的条款，限制了我的传输。实话告诉你，眼下传授给你的超凡知识，顶多只是我掌握的一两成，但这已经是你现在能接受的极限了。”
说完，他还不忘投来一个鄙视的眼神。
——别说爷不告诉你，是你太弱了！
被一个将死之人鄙视，许飞自然不会生气，而是大度的接受了这番说辞，同时也不由庆幸自己的谨慎和把握机会的能力。
仅仅是对方一两成的超凡知识，都让他感受到了超凡领域的浩瀚博大。若是对方掌握的全部，许飞简直不敢想象能渊博到何种地步。
幸好对方的状态实在太差，而且运气也背到了极点，更在命运的抉择路口选择了与自己为敌。
但心中满意归满意，他脸上还是摆出一副不爽的神情：“但这样一来，契约岂不是无法完全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