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仁杰看着林溪,沉声道:“如此做,是死罪。我为何凭你的三言两语就如此做?虽然姓齐的那厮老奸巨猾,以权谋私,谄上欺下,表里不一,十分可恶,但他在瘟疫这段期间,勉强算是尽责,没有帮倒忙。”

    林溪:“……”

    你确定你是在夸他?

    林溪道:“就凭我说的,杜不由会信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够不够?”

    钱仁杰脸色一变,“我先前便想问,你同他是什么关系?他为何……”

    “我是他的嫂子!”林溪道,“只要你派人出去去知府,若姓齐的没有按我所说禀告知府,就说明他心怀鬼胎,我对了大半。如今情势不等人,也赌不起,你现在就去做,否则真出了事就来不及了!”

    余光扫了眼后面,林溪终究还是没说出沈忱的名字。

    这点距离,林医令不是完全听不见。

    钱仁杰不能赌,她同样赌不起林医令知道沈忱后的后果。

    钱仁杰目中多少有点疑色。

    杜不由什么时候多了个嫂子?他记得杜不由家中并无兄长来着。

    但有一点,面前女子说得对,他赌不起。

    若姓齐的当真是内贼,那城中就危在旦夕。若百姓因此遭难,他万死难辞其咎!

    罢了,赌一回!

    只要杜绝百姓遭难的可能性,他就是真被革职下狱,也值了!

    打定主意,钱仁杰夺过林溪手中的令牌,攥的紧紧的,字字铿锵有力:“若你所言属真,日后我钱仁杰绝不居功,必为你上报请赏!若你说的是假的……只要城中百姓无事,我钱仁杰也会一力承担,绝不会把此事推到你一个女子身上。”

    话落,钱仁杰便转身大步朝门口走去。

    林溪看着他的背影,扬声道:“你只管派人去找杜不由,他自会证明我的话。待此事了结,他也会给你一个惊喜,以报你这多年所受之苦。”

    钱仁杰脚步一顿,就继续往外走,开门出去,又顺带上了门。

    外面的官差见他出来了,惊诧的上前,疑惑他怎么走了。

    钱仁杰没理这些官差,腰背笔挺的往药庐外大步离开。

    他耳边却回响起林溪的话。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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