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林溪此刻顾不上这个。

    她边咳嗽边喘气,还因为怕被人发现,不敢咳的太大声。

    “我说,我是不是早就告诉过你,你飞檐走壁再拎着我的衣领,我真的喘不过来气……”

    林溪边说边回头,待看到面前人时,话音一滞。

    她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揉揉眼睛再看,面前的还是那人。

    不是周恪,而是……周樾!

    “跟着我的人怎么是你?”

    林溪退后,一下子坐在屋顶中间的垂脊上。

    周樾依然戴着面具,一身黑衣,抱剑而立,面对着西城门的方向。天边的火光倒映在他周身,使他精壮挺拔的身形多了些肃杀。

    他开口,嗓音醇厚沙哑,语气淡淡:“金陵如今不安全,我来带你走。你现在下去收拾东西。”

    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

    林溪条件反射听从:“好嘞,你稍等。”结果差点出溜一下掉下去:“不是,这是在屋顶上啊,我不会武功,怎么下去??”

    周樾看向她,朝她走来,显然是要拎着她跳下去。

    而林溪此时已经回神,她扶着垂脊站起来,有点想不太明白,“哎哎哎,先等等。金陵才遭攻城不至一个时辰,周叔你如何提前得知金陵不安全,还来接我……”

    余音渐消,林溪看了周樾片刻,“……难道当日我离开平县时,你就跟着了??”

    周樾扫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林溪:“!!!”

    先前不觉得,此时一回想,林溪有种恍然大悟感。

    离开平县时,周恪曾经停下,警惕的东张西望。

    在沛县时,周恪突然就收到了萧二爷的来信来提醒她。

    那几日他也奇奇怪怪的。

    如果周樾从一开始就跟着他们,那这些就说的通了,周恪哪里是受萧二爷所命来提醒她,分明是周樾看她在沛县停留太久,现身叮嘱周恪来催她的。那信,恐怕也是周樾代笔的。

    不然,连她都是来后才知道沛县百姓搬至后山,卓明赫和萧二爷又是如何得知具体位置的?

    林溪忍不住问:“所以这段时日我在沛县做了什么,在金陵又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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