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僧人,非狮子吼,却又某种沛然大力,论道台上压力骤然,仿佛有白光落下,轻如羽毛,却重若山岩。
佛门有高僧惊呼:“一言既出法相随,这是心法,而且是相当高深境界的心法!”
佛子背后升起功德光轮,抵御住这股压力。但看了眼白维,不知为何,心底竟有几分不自然的心悸。
他合掌宣佛号:“阿弥陀佛!”
佛子走下论道台:“此事了结,你我再论一场!”
天台宗佛子看着是风度十足的,主动退让,圆真双眼清净,天眼通看得出这佛子的表情不自然。
他这么好说话,并不是脾气好。而像是某种忌惮,忌惮的却不可能是圆真,而是……
大和尚摸着光头哈哈大笑几声:“白施主,请上论道台。”
言罢便席地而坐:“贫僧就在这里,为你护法,以防宵小!”
态度真诚,让人无法拒绝的一片赤诚。
白维嘴角抽了抽,心说哪来的宵小之辈,这杯都让你先装了……
算了算了,前有薛寒泪,后有圆真……本来也就是轮不到我的。
他走上论道台,已经是第二次,自然轻车熟路,主动邀战云出岫。
不多时,一道身影踏着霜寒的剑气,从云霄上苍茫落下,空气温度骤降。
仙家来了……又来了,还要再打一场。
白维招来卧虎刀,手掌按着卧虎刀,平视着云出岫。
后者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白维平淡的一句话打断:“行了,什么都不用说……今日断骨头和废修为都跑不掉,我说的,等着哭吧你。”
这不是放狠话,而是预言,非常精准的预言。
云出岫神色冷冽:“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我?未免太小觑了我。”
白维说:“我想激怒你可太简单了……我其实挺不屑于对你用攻心计。”
“哦?”云出岫不以为意:“说说看,兴许我会赏你两个愤怒的白眼。”
“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挺好了——这一战之后,我会直接对云无心提亲。”
白维轻声慢语:“我会从你身边抢走你最重视的人,就当做这些年来你欠我的利息。”
云出岫握着月心剑,没有立刻就被激怒:“你以为无心会答应?你以为你做得到?”
“当然做得到。”白维冷漠道:“五年前我们就该见面了,如若不是你从中作梗。而且你以为,我为什么单身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