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维对着橱窗里的照片发了一会儿呆,有种历史的沧桑感扑面而来,他对夏莎的个人感觉没有变化,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五百年,她当然会有变化。
甚至在照片里已经变得不苟言笑了。
“这都是很久之前拍的照片了。”
“看来对方也是个年龄很大的富婆啊。”薛寒泪虚着眼睛:“皮肤白皙眸子鲜红,错不了,是欧罗巴的血裔……运气不错嘛,能碰到这种保质的高质量富婆。”
白维猛地回头,抬手戳向薛寒泪的脑门:“你又在想龌龊的事。”
“我没有。”薛寒泪避开这一戳,手掌护在脑门前方:“但我也不相信男女之间存在纯洁的友谊!”
“存在的。”白维义正言词道:“你怎能胡乱质疑别人!”
“好哇,你这么说,倘若你以后有老婆,说跟男闺蜜出去吃饭旅游七天七夜不联系,你也别吃醋!”薛寒泪巧舌如簧,一通二极管思维给予迎头痛击:“做得到吗?”
白维不接招,反问道:“试问哪个男人做得到?”
薛寒泪坐下来,右腿压着左腿微微前倾身体。
“我丈夫呗——”
“对不对呀?我的男闺蜜阿维?”
室内的空气都安静了几分,一抹盎然绿意正在窗外悄悄绽放,爬山虎甚至爬满了窗户,玻璃外都是绿色。
她说的太有道理,白维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男闺蜜竟是我自己?我才是勇敢牛牛,那没事了。
“所以说,我都被迫私奔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解释一下。”薛寒泪指着橱柜里的漂亮女人的照片。
“解释什么?”白维语气平淡:“你只需要知道这里绝对安全就够了。”
薛寒泪不依不饶,仍然抛出了那句灵魂质问。
“她是谁?”
而她真正想问的问题是——她是不是你心底装着最深的那个人?
……
“阿嚏!”
餐桌上,夏莎打了个喷嚏。
“是感冒了?”阿莲娜问。
鲜血公肯定的说:“好像有谁在背后说我……”
“坏话?”
“好像不是坏话。”夏莎晃着酒杯,语气疑惑:“不知为什么,我心情竟有些愉快起来,好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