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满的笑容,讨论着的最大议题也就是今天逃课、中午吃什么、恋爱怎么谈的奢侈烦恼,她行走在这里面会觉得自己格格不入。所以厌恶、烦躁、愤怒,紧接着便是发泄。

直至这种发泄也被阻止被打断,她成了笑柄,学校也成了精神压力的来源之一。

她开始寻求别的渠道,却又时时刻刻受制于家庭教育的高压而不敢触碰酒精陶醉夜店。

这时背后有人轻轻一推,她便心甘情愿的成了实验品小白鼠。

若是她的同校学生知道了,只会觉得不可思议,那么一个飞扬跋扈的女人怎么可能这么脆弱?

脆弱就对了,行走在悬崖边缘的人,本就很难回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家庭暴力中长大的人,要么成为加害者,要么成为被害者。但都是同等脆弱,在这种暴力下藏着极深的毁灭冲动,非常容易被言语诱导。

所以当她意识到学校、家庭、社会,没有她的立足之地时,强烈的绝望便攀附在了心头上。

朱蒂不想回去,不想回到家里,被母亲责骂,被弟弟敌视。

她也不想回去,不愿回到学校,承受同学异样的目光,被人背后指摘嘲笑,被教授们许以怜悯的目光。

她甚至自甘情愿成为小白鼠,想要渴求力量,接受了诅咒,却也还是一样失败了。

就连走上邪路也只能迎来破灭的结局……那还有什么可以迷恋的呢?

她直面了那么久的惨淡人生,也时候逃避一次了。

逃避虽可耻,但有用。

终极的逃避,莫过于一死。

就让自己死在这个地方,死在地下深处,死在无人知晓的地方,让尸体腐朽,让灵魂坠落,一切归于虚无,就再也不用直面世间的所有苦痛,那地上的人们的呐喊、嘲笑、尖叫、唾骂都再也不能被听见,不会吵扰她的安眠,拥抱永恒的虚无和平静。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都已经是这样烂透的自己和烂透的人生了,我总有选择关机的权利吧。

她被说服了。

朱蒂是想要逃避的,她挣扎到了现在,努力到了现在,却只是让局势越来越坏,她索性想着躺平,永远永远的躺平,不用再动弹不用再呼吸。

她的左手已经顺从的拾起一把工具台上的矿石刀,从下肋骨位置刺入心脏,即便是血裔也注定回天乏术。

可她惨笑的表情又一次被打破了。

她身躯里的另一个魂魄发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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