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一块走的温彦博和杜淹,胆战心惊的坐在角落里,不敢动弹分毫。
终于来到柳家,问过柳白之后,他二话不说,直接钻了柳白的书房。
等柳白走进书房的时候,正看到王勣死死的搂着一摞书,不肯撒手。
“王先生,藏书如数奉还,咱们是不是该谈一谈,入书院执教的事情了?”
王勣狠狠的瞪了柳白一眼,道:“老夫和你没话可说!”
柳白耸了耸肩膀,转身走了。
老家伙还在气头上,不如晾他几天再说,反正也回来了,他总不可能自己偷偷跑了。
离家几天,回来也不去看看秦琼,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柳白直接去了后花园的药庐。
刚到药庐外,正看见李时珍提着一把药锄,在地上挖土。
如今,后花园有多一半土地,都被李时珍种上了珍贵药材。
柳白问过才知道,秦琼昨天就回家了。
“老夫好心救他,临走前连声谢谢都没说,这厮着实不懂礼数!”
柳白哭笑不得。
你都拿人家做人体实验了,还指望人家感谢?
估计秦琼在柳家这几天,也回过味儿来了,不然怎么会还没痊愈,就匆匆回家呢?
“家里新来了一位大儒,你若闲来无事,就去看看他的身体!”
在船上的时候,柳白听绿蚁说过,王勣的身体也很不好。
柳白也担心王勣出事。
他们这个家族,似乎很少有能活过五十岁的。
一提起治病,李时珍顿时来了兴致,把药锄往地里一丢。
“少爷,属下这就去看!”
柳白急忙把他叫住,嘱咐了几句。
他是真怕,李时珍再拿王勣做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了。
自从王勣来到柳家之后,就霸占了柳白的书房。
似乎是害怕,柳白再用藏书威胁他。
而且,他基本不和旁人打交道,整天和温彦博、杜淹两人憋在屋子里,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不出房门一步!
柳白也懒得管他。
和其他大儒不一样,王勣从来都不是一个古板陈腐的人。
相反,他大多时候,更像个任性的孩子,说话也从来都不咬文嚼字。
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最好的办法就是晾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