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道:“小孩子胡闹罢了,处默不必再责罚于他!”

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到石锁前,用脚蹬了一下,石锁纹丝不动!

“这么大的石锁,怕是有五六百斤!”

房玄龄心中咋舌。

他清楚的记得,刚才,薛礼可是单手就将石锁给举了起来!

想到这,他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来到薛礼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日后好好习武,切不可再如今日般胡闹,也就是老夫不与你计较罢了,换了旁人,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说着,他拍了拍薛礼的肩膀,道:“记住老夫的话,去吧!”

程处默咧嘴一笑,冲房玄龄一伸大拇指,道:“不愧是房伯伯,大人有大量!”

房玄龄目送薛礼提着石锁向后院走去,而后瞪了程处默一眼。

他何尝不知道,程处默给薛礼那两脚,是出于庇护,生怕自己动怒。

程处默挠了挠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个老家伙。

见房玄龄已经走进客厅,他斜了一眼旁边满身都是土的门房,道:“还不快上茶!”

客厅中,房玄龄端着茶杯,不时的轻呷一口。

脑中还在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小小年纪,竟有四五百斤的力气,恐怕来日,又是一个尉迟恭般的大将”

他和程咬金一样,素来喜欢提拔年轻人,看到人才,说什么都要带到朝堂之中。

“只可惜他年龄太小,至少也要再等五六年,不过,既然那孩子是柳家的人,也不用怕找不着。”

“柳家有柳白这等妖孽,还出了薛礼这样的少年高手,莫非风水之说,真有其道理?”

心中想着事情,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

程处默陪他坐了一会儿,也耐不住枯燥,找了个借口,跑出去了。

又等了片刻。

踏踏踏——

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柳白终于回来了!

“小子御下无方,让房相受惊了!”

柳白一听房玄龄来了,也顾不上丈量田地的事情了,立刻带着许褚回家。

一进家门,就听人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房玄龄笑道:“老夫虽是文官,但也上过沙场,些许小事,还吓不倒老夫!”

柳白心中松了一口气,道:“小子已命人去责罚薛礼,一会儿就让他再来给房相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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