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结果是：人类可以不需要神明。
但有爱人的神明当然更好。
至于神明的存在是否阻碍了人类本身的发展，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想了想，他道：
“代表着旧有的秩序。”
提瓦特目前的秩序是建立在尘世七执政的秩序之上的，七神分别管理着七片领地，为其中的人民提供庇护也指引前进方向。
但他能感觉到的，随着冰之女神或许神之心的计划一步一步推进，这旧有的秩序会产生不少的改变。
最明显的就是璃月。
从与神同行的国度，变为了人的国度。
但这旧有的秩序究竟会变到什么程度，那就是未知数了。
“很精彩的回答。”听到他的答案，戴因斯雷布不由自主的鼓起了掌。
“我以为你会说代表着庇护者引导者之类的话。”
江白耸了下肩，“你看似知道我很多事情，但你对我也并不怎么了解嘛。虽然庇护者引导者之类的也没错，但未免过于浅了。”
“确实，我对你这个人的了解非常有限。你的一些行为也让我产生了一种你这个人不太正经的错觉。”戴因斯雷布实话实说。
“现在看来，有可能是你故意对我的误导。”
江白很想反驳两句，最终还是憋住了。
他就是故意装出来一副不正经的样子，没错！
“你还想问什么？”江白等着他的下一个问题。
戴因斯雷布看着他的眼睛，很严肃的问道：“星空与深渊，这两者在你眼里有什么区别？”
“？”
这个问题着实把江白问住了。
“在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或许得给我解答一下星空代表着什么，深渊又代表着什么。”
见江白答不出来，戴因斯雷布恍然，“你还不知道吗，看来这个问题我问的还是太早了。”
“星空和深渊究竟是什么？”江白很认真的反问这个问题。
【向着星辰与深渊】这句话是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经常说的，江白一开始以为这就是单纯的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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