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耗着也不是个事啊!”

    田楷无奈,这老哥几个在这段日子里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简直就是活力四射,特别是严纲,天天给自己加练,这都不算了,他手底下的那批人差点就给他练废了。

    弄得管亥天天拉着严纲去看大夫,以为他是得了什么病。

    “田楷,你笑什么?”

    严纲脸色一变,喝道:“是不是想出去练练?”

    “大哥,我没笑啊?”

    田楷错愕,满脸不解道:“再说了我不笑,难道你要我哭啊?你这人也太不讲理了吧?”

    “田楷兄弟,不如咱两出去走走?也该换防了不是。”

    看着严纲的脸色越来越黑,鲜于银赶紧起身拉着田楷不由分说就往外走去。

    “好了好了,这大雪天的你们想去哪?赶紧给老子坐下,”鞠义眼中闪过一丝温怒,“我们是出来做事的,你们当来游玩了是吧?”

    “对,对,你们是来玩的还是来做事的?”

    鲜于银一愣,又拉着田楷坐下来后,一本正经地接腔道:“严纲,不是我说你,不就是得了个倒数第一吗?非得一直念叨着?田楷想笑还不给笑了?”

    田楷满脸苦笑地拉了拉鲜于银的衣袖,朝旁边黑着脸的严纲努了努嘴,示意他别再说了。

    可鲜于银像是说起劲了,直接甩开袖子开干,“跟你说啊,别欺负田楷打不过你,你就一直拿他撒气,来,来,想出气我陪你练。”

    严纲性子执拗,最见不得别人激将,当即就骂骂咧咧地喊道:“来啊,谁叫谁孙子。”

    “够了,你们谁要是想练,我陪你们练,正好热热身子。”鞠义爱面子,当手下时最刺头,当管事的时候又最恨手下没有眼力见,他直接解下腰间佩刀,骂道:“今天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大哥,小弟怎敢与您对练?大哥,主公的口头禅您是说得越来越顺嘴了,还真别说,主公的话简白易懂,小弟也喜欢说这些段子。”

    鲜于银脸色一颤,从地上捡起鞠义的战刀后从心地笑道:“严纲有火气,您要是正好闲着没事干的话,那就找他练练,小弟给你擦刀,给你擦刀,嘿嘿。”

    “严纲,要不你陪我练练?”

    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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