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情,不过檀石槐一代枭雄,可不能以常理度之!”
戏志才微笑着回道:“所以我才说,机会有一半,或许人家就在营盘布置了重兵等待我们去袭营也说不定!”
“嗯,那志才你为何说要在丑时去袭营?其他时辰不行吗?”
韩珩还是有些犹豫,问道:“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讲究不成?”
“那自然是大有讲究,往常我们熬夜,是不是丑时最困?睡觉的话,是不是丑时睡得最香?”
见韩珩已经心动,戏志才赶紧趁热打铁,解释道:“不管是谁,在那个时辰内,也得打瞌睡不是?故而,丑时也是绝佳的袭营时辰。”
“干了!”
韩珩越听越觉得戏志才说的有理,游侠出身的韩珩一心想要出人头地,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受赵文之邀来雁门关当守将。
“韩兄!檀石槐可是鲜卑大王,身边三四千人马,再加上奴兵,少说也得有六七千之众,你这样贸然前去袭营,就算是能成功,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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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给他们造成一些伤亡罢了!何必去冒这个险呢?”
朱涵劝道。
“贤弟勿言,为兄决心已定,待为兄领兵出去后,这雁门关还需贤弟操心!”
韩珩伸手打断了朱涵的话,笑道。
“既然如此,那小弟就预祝韩兄旗开得胜了!”
朱涵无奈,苦笑道。
不多时,韩珩整顿了麾下兵马后,就带着五百守军出了雁门关,摸黑朝着鲜卑军营赶去。
朱涵与戏志才并排站在城楼之上,今夜,他两注定无眠。
“主公,都准备好了!”
这时,张辽疾步走到朱涵身后说道。
“唉,我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看着漆黑一片的关外,朱涵于心不忍地叹息道。
“大丈夫行事,既然决定了,哪怕是错的,也得把路走完,经县之事,在下不想再遇到第二次,难道伯云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
朱涵哪都好,有时候就是狠不下心来,或者说一旦伤及到无故之人性命的话,他就会犹豫不决,说他心善吧,确实有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