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站在棒梗这一边的。

    贾张氏其实是有点心疼钱才没提带棒梗去医院的事情,她是想等秦淮茹下班了再由秦淮茹带着棒梗去医院找看病,这钱也就不用她来出了。

    可小当话都说出口了,又看着孙子棒梗质疑的小眼神,贾张氏也不能真得舍下脸皮不带棒梗去医院看病。

    扭头进了北厢房,关门上锁、拉上窗帘,然后就听得一阵丁朗咣当翻找东西的声音。过了好一会,贾张氏才拿着一个卷成团的蓝色手绢走了出来。

    “棒梗,把鞋穿好,跟奶奶去医院。等你妈回来了,我跟她一起去找一大爷给你做主,这次非得让李家的寡妇至少赔偿给我们十块钱不行。”

    苏南那边,小丫头喊高兴了,又悄悄地四处张望见没人发现她,就又蹦蹦跳跳地穿过月亮门往家走去。

    现在才下午四点多钟,院里在单位上班的大人们还没有下班,苏南的父母都是中学老师,因为全市中小学观影的活动也放了半天假,此刻夫妻俩人正坐在客厅里看书。

    苏南掀开悬挂门上的单色青布门帘子,小跑到圆木桌前双手摁在光滑的桌面上,有些小喘气道:“呼呼,快渴死我了。”

    抓起桌子上父亲的白瓷茶杯,仰着短小的白皙脖颈,温度刚刚好的凉白开吨吨吨顺着喉咙灌了下去。

    “慢点喝,别呛着了,天天就知道到处疯玩,辫子上的红绳跑掉了都不知道?”苏南的母亲把手中的小说放在腿上,脸上有些不高兴。

    “哎呦,我的头绳,肯定是掉外面了,我要出去找回来。”苏南摸了摸耳朵后面散落的头发,才想起来刚才光顾着跟小姐妹们擦脸了,把被那群男孩子扯掉的头绳给落在外面忘了捡回来了。

    “慢点跑,小心别摔着。”

    看着苏南放下茶杯又风风火火地跑出了家门,苏母有些生气的喊道。

    她是一个仪静体闲的女人,素来为独生女苏南活泼好动的性格而苦恼。

    夫妻俩人都喜爱文学,不同于丈夫痴于史学史,而她则酷爱苏联文学。

    放在腿上的苏联小说《静静的顿河》,书角处都已经被翻烂了,但是仍然被她视若珍宝地经常会拿出来细细品读。

    或许,是因为书中那个性格直爽、为人坦诚、行为粗鲁而又不乏柔情的哥萨克人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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