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只需一招,出剑不留情。

即便隔着画卷,也能感受到那深入骨髓的寒冷与寂寞。

一种冷入血脉,冷入骨髓的寂寞。

一种已深入骨髓的冷漠,却又偏偏带着种逼人的杀气。

独孤剑,世人都传这名来历神秘的剑客乃是独孤家的人,但是这人真就是独孤家的人吗?

“峰儿?”尤楚红看向独孤策。

“这一代直系子弟中并无以剑为名的子嗣,而且旁系中也不可能存在以剑为名,我却不知道的情况。”独孤峰说道。

剑,是君子之器,更是江湖人所最常用的兵器。

以剑为名,不是狂妄,便是真有实力。

“祖母,说不定是借我们独孤家的名头来躲避仇杀的人罢了。”独孤策笑着说道。

这样的人,到处都有。

因此独孤策也不当做是一回事。

但是尤楚红的面容却阴沉了下来,她可以纵容独孤策的好色、跋扈,但是却不容许独孤策蠢。

而此刻,独孤策便显露出了自己的蠢。

见到自己祖母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独孤策也不敢笑了。

“有些人无需借助他人的名,因为他的存在就已经是一种名。”尤楚红说道。“一出道就杀了凫山双鹰的一只鹰,连挑黄河帮八大山寨,单人独剑斩了韦陀寺的主持.......”

“以剑为名,是种狂妄,但这名叫做独孤剑的青年,便已经用他手中的剑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已无需借我独孤家的名。”

“但是天下姓独孤的,不说十成十,便是九成九也是我独孤家的人,所以母亲认为这人与我独孤家有所因缘。”独孤峰道。

“便是没有因缘,在他叫做独孤剑的时候,便也已经有了因缘。”钟楚红看着自己“愚笨”的孩儿,内心长叹。

自从祖先独孤信之后便好像是已经阴盛阳衰了,独孤家的男人不知为何,总是比不上独孤家的女儿的。

“凤儿,你便去一趟,且看看这人吧。若是能拉拢,那便是最好。若是不能,也要留一份善缘。”尤楚红现在也已经开始计算整个家族的后路了。

独孤凤,独孤家隐藏的青年俊秀,本应该是入宫成为太子或者某位皇子的王妃、侧妃,但是当今圣上却也已经让最支持他的独孤阀也已经开始待价而沽了。

恶了门阀世家,恶了天下黎民,连军中将士也颇有怨言。

这位皇帝,在短短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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