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说一个男人在二十六岁还是童子之身,那还可以理解。

    但要是说一个常年行男女之事,逛了十年楼台的男人还是童子之身,这事也太扯了吧?

    “或许,太医令被楼台众女欺骗。成蟜逛楼台归逛楼台,却从不睡美人,那楼台管事对象并不是成蟜。”

    夏无且摇头,再次否定始皇帝的猜测。

    “先不说那些女人能否欺瞒过臣,仅从楼台管事脉象判断,臣也倾向于是长安君所为。男女之事为阴阳调和之事,楼台管事脉象显示其只有阴气外泄,却无阳气补入。这与长安君未泄元阳,完全符合。”

    始皇帝是真不想自己的亲弟如此可怜,猜测本能得就倾向别的答案。

    “或许太医令所猜测另有其人,正是那人与楼台管事……”

    “陛下,须知男女有别,男女之事,男人一日一次即会身体亏空,女人一日五次身体也不会亏空。楼台管事身体亏空,又兼未有阳气补入,长安君又是童子脉象,两人还经常同床共枕。如此多的迹象,都指向二人关系非同寻常。陛下之猜测……臣不认为普天之下,会有如此巧合。”

    嬴政被仗着医术高明,完全凭脉象断人的夏无且说服了。

    一脸无奈地道:“好好好,便算太医令所言皆中,不知太医令将此事告予朕,是何用意?”

    夏无且刚才就觉得嬴政态度有些不对,太自在了些。

    现在一听嬴政这话,便明白了嬴政是真的不在意,急忙道:“陛下,长安君十年行男女之事而不射。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行常人所不能行之事。其承受痛苦至此,背负骂名如此之深,所图必定大如天啊!”

    夏无且就快明说嬴成蟜要造反了。

    原来你是抱的这个想法,那无事了。

    那竖子若想上来,早十年便是秦王。

    嬴政的心完全放下来了。

    若是嬴成蟜在此,肯定忍不住再吐糟一次:“怎么是个人就觉得我要造反?”

    有些话不能对夏无且说。

    嬴政只能是面色沉重,极其认真且慎重地冲夏无且点点头。

    “此事朕知矣。”

    夏无且看嬴政把自己的话听进心里去了,这才心满意足得和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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