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性情相同,行事风格必然极其相近也,哪里会相反。我观此子,内冷外热,与那薄情寡义的越王勾践心性全然不同,行事才截然相反。”

    说着话,二人已是距离刘季越来越近,能听到刘季粗犷又难听的歌声,翻来覆去就一句话。

    “大风起兮云飞扬!”

    嬴成蟜突然止步,笑道:

    “那王公与本君便打个赌如何?”

    鬼谷子随之止步,摇摇头。

    “不打。”

    “我还未说如何做赌,亦未言说赌注,王公何以拒也?”

    “君上先前拒诩拒的痛快,诩自也不想让君上如意。”

    “哈哈哈!本君劝王公莫要意气用事,本君给的赌注,可是王公梦寐以求的。”

    “老夫活了如此之久,这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什么可在乎。”

    “若本君输,本君就不要这初心了,如何?”

    鬼谷子藏于袖中的双手骤然狂颤!

    “好!老夫赌了!君上说怎么赌!”

    “我们就来赌他的心性。”

    嬴成蟜指着刘邦。

    “我若是置一大鼎,要在其面前将其阿父,阿母烹杀,你说他会如何?”

    你要是真有这魄力多好,我也不必费心和你打赌。

    鬼谷子心中想着,摇头道:

    “这赌打不成。”

    嬴成蟜疑惑抬眼。

    “方才老夫与君上虽对此子性情看法不同,行事却是看法一致。你我都认定此子定会全力阻止,想法相同,这赌如何打的起来?”

    在沛县过了这么久,鬼谷子亲眼见到刘季连在家父宴席上,宁受白眼也要和两个贫贱兄弟坐在一起。

    对友尚能如此,对家人怎能差?

    前些年跋山涉水去大梁,做梦都想投信陵君魏无忌门下混出头。今朝却不受长安君嬴成蟜招揽,必是为刘家考虑。

    如今的嬴成蟜权势地位仅有皇帝可盖,对待门客也是出了名的好。

    对像刘邦这样想成就一番大事业的人来说,长安君这三个字,比当初信陵君吸引力还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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