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这老丈对你大不起,怎就每日都能请你喝酒吃肉,还能捎带上我俩。你当心些,这老丈我可不像好物事。”

    刘季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一脸傲然之色。

    “乃公天纵奇才,其不过是看中乃公资质,先行投靠罢了。两个七老八十的老人,算得了什么大事,你就是嫉妒乃公!”

    卢绾拍桌大骂!

    “滚!乃公嫉妒你个泼才做甚!嫉妒你二十八岁还被阿公打?嫉妒你千里奔袭,投靠信陵君,面都没见到不说,还将我等筹集的金钱尽数散尽,乞回沛县?还是嫉妒你夜闯曹寡妇门,被大黑撵的丢了裤子光屁股夜奔?”

    被说了如许多丑事,常人不恼羞成怒,也会面带羞惭。

    但刘季不。

    他一脸得意洋洋,摇头晃脑,喜不自胜。

    “乃公没见到信陵君,但是花了金钱,成为信陵君门客张耳的门客。信陵君门客的门客,就是信陵君的门客。你只知乃公被狗撵着光屁股跑,却不知乃公的裤子是曹寡妇亲手扒下。曹寡妇完全不似嫁过人的,初即狭,才通人,那感觉,啧啧啧。”

    卢绾一边喝酒,一边冷笑,轻拍两下身边坐着的樊哙。

    “装,你继续装。曹寡妇养了大黑七年,大黑为了护住连这屠夫都不怕。要是你这竖子说的是真话,曹寡妇应该叫停才对,怎会让大黑撵了你至少七百步?”

    刘季扭头,四下看了看,前倾身体趴在肮脏不堪的桌案上,频频招手,要卢绾,樊哙附耳过来。

    樊哙嚼着肉凑过去大脑袋。

    卢绾嘴角一撇,手指重叩两下桌案。

    “就这么说!”

    刘季声音放缓,压低,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乱看,似乎生怕被他人听见似的。

    “狗就是狗,再通人性,它也是条畜生不是?乃公走的匆忙,裤子提一半,鸟也没放好。那畜生闻着腥味就奔过来了,就和你卢绾的鼻子一样。”

    卢绾大怒,举拳便打。

    “乃公打死你!”

    刘季接住兄弟拳头,身子迅速前倾,眼看就要和卢绾亲上了。

    他在二人距离不过一寸时止住身形,轻声笑道:

    “我刘季虽然不成器,但好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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