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聂。”

    “臣在。”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要说。”

    盖聂那张面瘫脸,扯了扯嘴角。

    陛下,真不用暗示得如此明显。

    “唯。”

    走出章台宫的盖聂,对嬴政这位千古一帝,忽然多了丝英雄所见略同的亲切感。

    凡是与剑无关的难缠事,都交给公子就好!

    楼台。

    “管事,你可知晓今日朝堂之事!”一身上沾染菜汤的胖子冷笑连连。

    女管事的官职,距离上朝堂有十万八千里,自然不知朝堂发生了何事。

    长安君从不上朝,朝上发生什么事都应该与长安君无关吧?

    “今日朝堂上,嬴成蟜刚被陛下罚了三年俸禄,这三年内怕是无法再常来楼台了。说不得今日长安君连他打翻的桌案都赔付不起啊!”

    女管事俏脸一白。

    没听说过长安君有什么产业,如果被罚俸禄,长安君岂不就没钱了?

    真要如此,她这楼台管事要不了多久就要去受徒刑了。

    “客人真会说笑,君爷不上朝堂都有十年之久了,怎会在朝堂上被罚俸禄?怕不是哪里听来的不真传言吧?”

    “李兄所言不假。”胖子宾客身后,一个面色青白,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子的阴鸷青年阴笑道:“家父乃朝中博士,亲口与我言嬴成蟜触怒陛下,被罚三年年俸!”

    “不错,确实如此!嘿嘿,管事慎重啊!”

    “嬴成蟜三年内无有进项!你若还想要人称一声管事!就从那竖子怀中出来!”

    “家兄年俸千石,与我说过此事。”

    楼台宾客三三两两地说着。

    他们都是秦国上层人士,得到一点无关紧要的朝堂消息,再是简单不过。

    一个人说可能是虚假消息,可一群人说,那基本就能确定了。

    那个酒色过度,家父是博士的阴鸷青年淫笑着道:“事已至此,你若想不受徒刑,还让人称一声管事,仅将嬴成蟜逐出可是不行。”

    “吕兄有什么高见?”胖子宾客垫了句话,两人一唱一和配合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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