轲轻功比她逊色多少。

    两个轻功互相伯仲的人,或许可以在没见面的情况下躲过对方搜寻,但绝不可能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消失无影无踪。

    “看来你想到了。你再想想你截下去的那封信我有没有署名,那鸽子是向哪边飞。”

    越女回想。

    那信上确实没有署名。

    她截鸽子时,鸽子是向北飞的,而百越是在南边。

    心中惊骇有加,越女才发觉,这一切都是嬴成蟜在给她下套。

    “明白了?我在百越那边并没有设太多暗子,没有信鸽培训飞往那里,那封信就是给你写的。”

    越女本就所剩不多的傲气,这下子几乎被消耗殆尽。

    就在她眼皮底下,就这么一小会时间。

    如果不是嬴成蟜亲口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多久才能反应过来自己掉坑了。

    这件事,比她之前猜测嬴成蟜故意引她上钩那件事,还要让她恐慌。

    之前那件事成真,还能是嬴成蟜算计已久。

    而现在嬴成蟜亲口承认的事,就是这短短一小会时间。

    心思混乱的越女,想到赵姬对嬴成蟜的评价。

    “那竖子阴险诡谲,我自囚于雍地,是占了大便宜。”

    当时她并不以为然,直到亲身碰上,才发觉赵姬评价极其中肯。

    “你是在向我炫耀乎?你是不是以为你什么都算的准!”

    越女需要将自己心头恐慌打消,她需要告诉自己,嬴成蟜不是不可战胜。

    “你自以为用赌约囚太后于雍地十年,但你可知那赌约自始至终限制的只有你!”

    “太后这十年只是没回咸阳而已,太后足迹遍布天南海北。你若不信,想想我何时来到太后身边。太后若未至百越,又怎能要我在此。”

    嬴成蟜眯眯眼,笑了笑。

    “我可没觉得我什么都算的准,赵香炉去百越能寻到你我就不知道。”

    “但你要说赵香炉不遵守赌约四处溜达我是知道的。但我不在乎,我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来堵住皇兄的嘴。”

    “赵香炉去哪里,与我何干?我只是不想上班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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