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贞娘和林教头的事情,让锦儿那丫头和小桃夭来办,比你办更合适。”祝朝奉开口说道。

    祝彪闻言也是点了点头,拉过小丫头,指着不远处的凉亭说道:“你去那边亭子找你青娥姐姐,锦儿交代你办的事情要办好,办好了下次出门就带上你。”

    “耶!”小丫头欢喜雀跃的惊呼一声,重重的点了点头,朝着凉亭的方向蹦蹦跳跳而去。

    见小丫头跑远,祝彪回过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给祝朝奉倒了一碗,一脸笑意的说道:“爹今夜怎想着过来了?”

    这些年来,祝家庄一直都由祝彪打理,随着年纪越来越大,祝朝奉早已退居幕后,平日里不问事情,这样的宴会基本上也都是不参加的。

    “爹来陪你吃吃酒,顺便说些话。”祝朝奉笑道。

    祝彪闻言,亦是不多言,只等祝朝奉再开口。自己这位父亲,并非是普通百姓家的老者,精明、睿智,昔年也是能在这独龙岗创下这偌大家业的人物。

    祝朝奉吃了一碗酒,沉声开口道:“三郎,爹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这些年来,爹是一点一点的看着你把这偌大的独龙岗聚在一起,把昔日心高气傲的李应、扈成一个个收服,又不远千里的去东京汴梁把闻先生请来坐镇,后来你又陆续把栾教师、王教头、林教头这些人请来庄上,加上今日的杜壆,还有那阳谷县的武二郎,都是这天下数一数二的武艺高强之人;平日里你交往的也是沧州柴大官人、大名府卢员外、威胜州邬堡主这些豪杰。”

    “三郎,爹知你心中有大志向,爹只问一句,往后咱独龙岗三庄,是兵还是匪?”

    祝彪闻言,心中虽早有准备,但还是被祝朝奉说的心绪恍惚,不是因为话中之意,而是因为话里的这份舔犊之情。

    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几千年历史下来,朝代更迭,皇帝换了一批又一批,史书上洋洋洒洒几十万字,通篇下来写的也不过是“吃人”二字。

    祝彪稳了稳心神,道:“咱独龙岗不做兵,亦不做匪,孩儿为的是‘义’,做义士,聚义军,行义举,为个人小义,也为民族大义。”

    “好,三郎好志气。”

    祝朝奉喝了声彩,直笑道:“就冲三郎这几句话,便值得为父再吃两碗。”

    祝彪笑着为祝朝奉满上一碗,又给自己倒了一碗,与祝朝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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