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济州、郓州两地借兵,公子如今乃是东平府防御使,若那呼延灼来借兵,咱借也不是不借也不是。”

    闻焕章此言落下,朱武得了祝彪眼神,接过话头说道:“闻先生说的有理,只依着某看来,此战只能梁山胜,方才闻先生言无论哪方胜咱们都无利可图,其实未必,那呼延灼胜了咱们自然无利,但若梁山胜了,咱们却可获利不小。”

    朱武接着道:“若梁山胜了,便如闻先生所言,那呼延灼定会寻张叔夜老大人与程大人求援,届时程大人下令,公子只管应下,派出两三千人马,只这两三千人马到了梁山泊,只许败不许胜,不仅要败,还要一触即溃,败得狼狈不堪才行;如此一方面可使得梁山更加猖獗,更好的为咱们作掩护;一方面能借呼延灼之口,将咱独龙冈军士的狼狈不堪述之朝廷,消除朝廷的戒心。”。”

    方才朱武话说一半时,闻焕章早就便阴白了过来,此时朱武言语说罢,闻焕章笑道:“朱武兄弟不愧为神机军师,这般论调,叫闻某叹服。”

    朱武闻言,忙朝着闻焕章拱手道:“先生何出此言,您是咱独龙冈的擎天玉柱,只人各有所长,刀兵之事朱武恰好擅长罢了,若论起其他方面,朱武却是拍马难及先生。”

    见二人互相推崇,祝彪莞尔一笑,道:“四位先生皆是栋梁之材,无需彼此谦让,若叫那朝堂上的蔡京、童贯之流瞧见了,只定笑话诸位先生不会当官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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