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心下道:这李俊避重就轻,将张横的谋财害命行径说成行事鲁莽,这船火儿这些年在这浔阳江上,不知做了多少孽事,害了多少人命,只在这人命如草芥的时代,江湖绿林上的英雄好汉,少有手上没有人命的,但如张横这般害人行径,却是着实叫祝彪看不起。

    只祝彪终究不是甚圣人,不至于看到一个作恶之人就杀一个,对将张横扶起,意味深长的说道:“好好的撑船度日也不是挣不得银钱,杀人越货的行径,终究是见不得光的,某闻你兄弟二人尚有一老母在世,却莫叫她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张横闻言,虽心中满不在乎,面上却是直点头,祝彪见他模样,心知这人与他那兄弟不同,张顺虽是也干过坏事,但所陷不深,对其老母亦是至孝,这船火儿却是作恶已深,本性难改了。

    李俊是个七窍玲珑之人,当然看得出祝彪的不悦,只让童威、童猛搭过一木板来,便请祝彪等人换船乘坐,待祝彪几人换了船,李俊走在最后,重重的拍了拍张横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

    “张大哥,祝公子说的话却是有理,你好自为之吧。”

    待得童威、童猛将船驶远,张横眼神清冷的朝着江面上啐了口唾沫,怒骂道:“甚鸟泰山君,却来管老爷做事,去岁那及时雨宋公明,见了老爷,还不是一口一个好汉的叫着,老爷却是鸟你这厮作甚,真是晦气。”

    ......

    不多时,童威、童猛便将船靠了岸,李俊领着众人行了小半个时辰,穿过揭阳镇,来到了揭阳岭下的一处院子。

    进了院子,童威、童猛兄弟自去吩咐人杀猪宰羊,李俊领着祝彪几人入大厅叙话,这返程的一路上边走边说,李俊与朱武、武松等人却也相熟了,此时大厅落座,众人饮茶叙话,倒是没有了早先的疏远与不自在。

    寒暄片刻,李俊便朝着祝彪拱手道:“方才在江上公子言此行专程来寻李某,却不知所为何事?”

    祝彪闻言,浅浅的饮了口茶,道:“祝某听闻李俊兄弟领着童威、童猛,做着贩卖私盐的买卖,不知对否?”

    “确是如此。”李俊倒也未有遮掩,此事在揭阳地界人尽皆知,江南乃是私盐泛滥的地方,贩卖私盐的人数不胜数,只李俊不知祝彪问此事何意。

    祝彪微微沉吟,继续道:“某却不是看上了私盐的生意,这江州地界皆言那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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