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神行太保,管亥。
管校尉今日人头为零,满脸懊丧的喊来了小猴儿,就是当日山谷,陪着方广泡妞,眼皮子很是活络的小子。
“猴儿,夜色深了,我要你从北门爬墙下去,潜入对面军营,把这书信,送给那个将军!”
“看到了?就是在赤膊张飞远处,那个,穿着红色甲胄之人!”
“张三军中规矩,你我都心中了然,我这里有徐州军的衣袍,防机灵点,信送到了,你就是此战首功,还超过子义的!”
方广拍着小猴儿的肩膀,连声叮嘱。
他知道此子最是机警滑溜,此去送信,断无问题的。
“诺,大同哥,我也不要军功,徐州人那里,我看中了个姑娘,若能活着回来,大同哥帮我说媒!”
小猴儿接过信笺,丢下一句话语,一溜烟向着城北而去。倒让方广愣在了当场。
他不知道,从张飞强攻城池,东阿城远处小丘之上,一个高大的凉州汉子,就看了两下攻守。
两个前去巡查的泰山贼,更是被麴义,射死在了小丘下。
乱军之中,也无人察觉此变故。
麴义见到床弩犀利,也一下子被震惊了。
他是何人?若说太史慈是弓箭专精,麴义,就是弩家第一人了。
凉州汉子自觉,天下弩箭无所不知,弩军战法无所不精,今日,也被方广上了一课。
天下居然有如此之物,若能使用得当,还怕什么甲骑?
麴义心中,这句话反复翻滚,他只觉得,早知道有方大同这样的妙人儿,早就该来兖州了。
徐州军军营,震天的鼓声又响了起来。
军营前百步之处,被火把照亮的白昼一般。
泰山军营帐,臧霸,孙礼听到这催命鼓声,不禁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眸子中的决然之色。
“玛德,还打,大牛死了,三虎,当年在青州,砍了几十个人的老兄弟,连个全尸都没有,被射成了骰子,大哥,是打还是跑?”
“我现在就去和兄弟说!”
孙礼满脸杀气,此时,泰山兵没在张飞甲骑监督下,正是作乱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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