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献计的才叫谋士,只会吃饭拉屎,那叫方士!”
刘备扫了一眼面前三个谋士,不自觉的发怒起来。
他忽然觉得,自己之所以徐州不顺,武力值自然不缺,缺的,是一个说话靠谱的顶级谋士。
自己算计人,玩阴的还行,真正阳谋,韬略,就差的远了。
二弟逼格高,技能点全集中在了气质和砍人之上。
三弟就更别说了,不中别人的计,就是上天开眼了。
听见刘备发怒,简雍,糜竺还好,本来就出生寒微,从徐州开始,就谨言慎行,只管点卯领工资的孙乾,心中不禁一颤。
眼看就要失业,孙乾脑子急转,满脸肃然站了出来。
“主公,吾方才,就是在思虑此事啊,要我看,此方袁军过河,正好选择河东渡口,正是天道眷顾主公啊!”
“哦?此话何解?”
“主公!颜良不过一个匹夫,哪里知道二将军,三将军的厉害,河北兵多,过河之时,却一时不能列阵,正是吾军冲击之时!”
“颜良部曲,乃是袁军中翘楚,甲胄,兵刃都是极好的,大胜袁军,取了北兵衣甲,这不就是一笔巨财?”
“方大同为什么跋扈,在曹公面前得用,不就是兵精甲厚?主公要是也有上好甲胄,他方广,还算什么?”
“此等天赐之物,落在主公之前,军情为周仓所获,正是上天眷顾啊!”
孙乾强词夺理,硬是把巨大的凶险,说成了良机,把河北军马,看成了移动的军库,认人取用,其实很是幼稚,却正应和了急于压倒方广的刘备之心。
大耳重重拍着桌子,站立起来,目视他最信任的红脸大汉。
“云长,何如?公祐让吾军奇袭颜良,云长能否?”
“有何不能,吾视河北大军,不过草鸡瓦犬,颜良之流,插标卖首尔,哥哥腾达,就在今日,正好点兵,不要给东郡之人,得了消息去来抢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