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有如此犀利?”

    郭图口舌似箭,袁绍麾下,这哥们最是狠毒,田丰,后来的张郃,高览,都是被他陷害。

    他知道沮授的命门,就是为前冀州牧,韩馥手下为骑都尉之时,献计诱杀主公之事!

    几句话说出,沮授的脸色,顿时涨红的猪肝一般。

    “说当年之事干什么?公则,你还不是韩馥同乡,才能到河北来的?否则兖州之人,怎么能辅佐主公?”

    “颖川人,现在在曹孟德那里,不是如鱼得水,公则,别哪日偷跑了啊!”

    沮授扛不住,他身边审配,几句话讥嘲了回去。

    颖川一脉,确实都是韩馥调来冀州的老乡,这下子,轮到郭图脖子都涨粗了。

    “咳咳!”

    主座之下,袁绍满脸平静,轻轻咳嗽了两声,提醒麾下谋士,今日特殊,不可乱了大局。

    袁绍御人很是有方,他咳嗽两声,郭图和审配,顿时住口垂首。

    “幽州之事,不是已经有了定论,乃是麴义贪功冒进,才被公孙瓒所乘,把他调来邺城,下狱以儆效尤即可,尔等何必争执?”

    袁绍一句话,让厅中的张郃,高览,心一下子凉了半截。

    那可是麴义啊,界桥之战,顶着白马义从,以一条命,硬生生挡住了公孙瓒的男子,因为没有家世,在那些世家名士口中,成了替罪羊。

    现在,袁绍,更是要借凉州汉子一命,团结河北谋士!

    如此轻武重文,轻白丁寒门,重世家高阀,张郃,高览顿时觉得,自己面前,前途颇为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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