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感到后悔。”

砰的一声,津一郎一挥衣袖,愤然离开天领奉行管事屋。

老执事眯起了眼睛:“家主,这贱民似乎心怀怨恨,要不要做了他?”

九条镰治劝道:“良实叔叔,父亲,我看他已经很可怜了,不如就放过他吧?”

九条孝行哼了一声:“草芥就是草芥,艺伎的儿子就是贱民,永远都别想翻出什么风浪。”

“当然,正是这样一心想要翻身的人,也是最容易被利益收买的,心志难成气候,不必放在心上。”

苏寒沉声问道:“镰治大人,请问【町奉行所收监处】在什么地方?”

九条镰治说道:“苏三,正好我也准备去【町奉行所收监处】,不如你就随我一同过去吧。”

苏寒微微颔首,谢过九条镰治,与他一同离开了天领奉行府。

九条镰治的举动正合他的心意,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如期进行。

既然神子不愿沾惹麻烦,那么接下来,就要借一借九条镰治的「势」了。

虽然苏寒只是天领奉行的一名小小【足轻】,但在代行宫司稻城萤美的面子上,老执事与九条家主表面上待他的态度都不会差到哪去。

反观那名津一郎,只因是艺伎的儿子,就被嗤笑侮辱,空有一腔热血却报国无门,只得愤然离去,实在令人唏嘘。

不过正如九条孝行所说的那样,津一郎过于在乎自己的贱籍,一心想要翻身,出人头地,但却是不懂得察言观色。

说难听点,就是情商低下。这样的人就算有朝一日真成了官,也迟早会得罪其他人。一旦落魄,下场只会比现在更加凄惨。

在去往【町奉行所收监处】的路上,苏寒再一次遇到了那名艺伎。

艺伎身边站着的那名容貌清秀的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苏寒与九条镰治之前在管事屋见过的津一郎。

不远处,艺伎从身上掏出今日身上所赚取的摩拉,递到了津一郎的手中。

可津一郎非但不领情,反倒面容扭曲,用力推了他的母亲一把,将其推了个踉跄,直接摔到在地。

“你以为我津一郎为何会沦落到今天这般地步?”

“我空有一身学识,无处施展,就是因为我是艺伎的儿子,我是贱籍。”

“我以后只能和你一样去当一名供人取乐的艺伎!”

苏寒顿住脚步,眉头紧蹙,走上前扶起那名艺伎,冷声呵斥道:“津一郎,你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怨天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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