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当着胡桃的面,优菈用力吻住了他的唇瓣,轻轻咬了一口,随即唇分:“你昨天让我和安柏担心死了……”

苏寒小声道:“抱歉优菈,让你担心了。但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昨天我掏心的动作是不是很酷?”

优菈恨恨地在他脖颈上留下一个印记:“一点也不酷,下次不许再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了,知道吗?”

胡桃不满道:“喂,你们这样要将本堂主置于何处呀?”

优菈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认识一位朋友,她是璃月知名律师,叫做「烟绯」。”

“正好我可以问问她,勾引她人丈夫要判几年。”

胡桃嘻嘻笑道:“哎呀,你可算问对人了,这个问题本堂主正好可以回答你。”

“在很久以前呢,璃月对于出轨的规定是:【诸奸者徒一年半,有夫者徒二年】。”

“但这项法律到了凝光这里就被废除了,现在只需缴纳一笔罚款即可。”

优菈嘁了一声,胡桃这家伙她应付不来,还是得让安柏出面才行。

胡桃继续说道:“我们往生堂有的是钱,所以本堂主可以肆无忌惮地勾引你的丈夫。”

“大不了本堂主一次性去总务司缴纳十笔罚款,然后当着你的面勾引苏寒十次。”

苏寒:“?”

胡桃说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回头一定要找钟离问问,那么纯真可爱的小胡桃怎么被他带坏成这个样子了。

优菈震惊地看着胡桃,一时间竟被胡桃噎得不出话来,只得冷笑道:“哼,竟然说出这种话,这个仇,我记下了。”

胡桃不解道:“诶,记仇?这不是苏寒他们常说的话吗?”

在以前,蒙德人对优菈的印象一般都是冰冷淡漠,喜欢整天将记仇挂在嘴边的劳伦斯罪人后裔。

但她真正的性格其实并非如此,只有与她亲近的人才能理解。

她那番记仇的言论,实际上只是点到即止的退让,不想与他人过多纠缠而已。

实际上,苏寒心里也有一些不可告人的恶趣味。

他想将优菈与安柏摆在一起,然后听到优菈亲口说出:【你竟敢先帮安柏延续血脉?这个仇,我记下了。】

或者是帮阿晴延续血脉的时候,听到阿晴催促他:【劳逸结合是不错,但也别放松过头。】

就在苏寒胡思乱想之际,优菈敲了敲他的脑袋:“你怎么剽窃我的话?”

苏寒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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