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很犹豫,举牌不定,时不时还会瞟一眼对面的长友隆平。

    没办法。

    长友隆平的手气很旺,连着胡了好几把,这让女人稍稍有些忌惮。

    “阿姨,你快点啊,阿姨。”边上一个黄毛的小青年不耐烦地催促。

    女人揉了揉额角:“八筒。”

    长友隆平瞬时变得更加有神采,他把面前的牌一推:“胡了!一气贯通两番,宝牌一番,红宝牌一番,四番。”

    “啧。”桌上的其他三人,表情都不太好。

    又被这人胡了。

    哗啦——

    算完筹码,所有的牌都被推倒。

    麻将机哗哗地洗牌,同时很快又码出一副新的来。

    众人又一次投入到牌局中。

    在长友隆平的腰间皮带上,挂着一个圆形铃铛,金黄的金属色泽,系在一根红绳上。

    金球铃铛。

    当然了,所谓的金球铃铛只是名称。

    铃铛并不是真是黄金做的,而是黄铜,本身并不值钱。

    严格来说,这枚金球铃铛不是长友隆平的所有物,而是他妻子河野菜月的。

    河野的父亲在去世前,给女儿留了一些遗物。其中有一堆不大值钱的玩意,里面就包含了这枚铃铛。

    河野在拿到这东西后,也没太当回事,和其他遗物一起压箱底存放。

    一直到前不久,长友隆平才凑巧将这枚铃铛翻找了出来。

    打麻将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打了三轮。

    长友隆平这几局倒是没胡牌,不过也没点炮,甚至还荒牌了一局。

    反正就是没怎么输。

    桌上的四个赌徒不知疲倦,新一局打了大概七八分钟,长友隆平愉悦地一推牌:“自摸。役牌中一番,混一色两番,自摸一番,四番。”

    今天打了快一下午,他已经赚不少了。

    余下的三名牌友,又是面带苦色地掏筹码。

    这时候,牌桌边上有一声轻轻软软的,不能被正常人听闻的惊叹响起:“呀!”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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