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里的五种给死记硬背了下来。

她也很直白的开始尝试模仿和反制,不过开始上手才发现多么困难。就像是外行人看人写毛笔字一样,其他人看到都只觉得行云流水笔走龙蛇,换成自己来之后便觉得无从下笔,不懂得笔下筋骨也不了解勾画撇捺,硬生生模仿出了一个四不像来。

所以每次她刚刚开始模仿就被白维抬手打断,出了错的地方就及时纠正。

等到一个小时结束之后,手里那根上佳的木棍也已经折断,阿莲娜感觉剑招学了一部分。

但是并不多,觉得抓到了一些窍门。但不明白的地方仍然极多,她觉得自己大概很难模仿出来约书亚的剑招,因为对方的剑法招式太过于跋扈。

她的直觉也是对的,武圣以武入道,自然少不了飞扬跋扈的气魄和意境。

便是柳生霜月领悟出的「嫁衣」一招。同样是少不了自身的精气神锤炼为一炉,同样是蛮横凶狠的一刀。

白维丢了手里的木棍,稍稍调整了一下气息,在木桩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开始听阿莲娜说话。

阿莲娜挨了一顿打之后反而念头通达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之后,话匣子也顺势打开了。

或许是觉得在这里说出某些话也没人在意,就当做是对着树洞说话,某些不方便告诉缪雪儿和其他人的事,她便假借「我有一个朋友」的理由开始谈及从竞技场离开后的事。

“我有一个朋友,是单亲家庭。”

“母亲去世的早,被母亲这边的亲戚带大。”

“她从小到大对于父亲都没什么印象,只是在小时候匆忙的见过一两次,而后就再也没有了往来联系。”

她抱着膝盖蹲坐着,稍稍压了压裙子,然后说:“原本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什么交集。但忽然有一天,她父亲找上了门来,说要请她帮个忙。”

白维摸了摸下巴,他倒是没想到阿莲娜的亲爹会找上门来,对方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害得阿莲娜的母亲郁郁而终,夏莎对此气得够呛。

仔细想一想,不论朱蒂、缪雪儿还是阿莲娜,家庭情况都算是有些问题的。

朱蒂的家庭矛盾现阶段算是解决了,她和母亲和解。至于父亲似乎已经是净身出户而且再婚了。据说过的还算不错,本就是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

缪雪儿的父母关系很好,但是父亲在她十多岁的时候下海之后一去不归。

白维问:“你……这个朋友的父亲,他是欠下了高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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