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起腰板,神气和神力仍旧充盈却再无半点底气。

白维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对方:“不杀你,我为什么要来这儿?”

他颇为恶趣味的笑了笑:“怎么,想活命?跪下来求我啊?”

“我以水君的名义保证,这做不得假。”

战栗停下了,他得到了一个宝贵的活命机会。

须佐命盯着白维,内心无穷的情绪翻滚,有愤恨,有怨怒,有悲哀,甚至还有他自己都深感羞耻的一丝窃喜,为能够苟且偷生而窃喜。

他眼里闪过挣扎,软弱的成分越来越多。

能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他的膝盖也越来越软,缓缓低下头,强行逼迫着自己土下座,显得悲凉而耻辱。

就在他快要跪下的时候,膝盖下方却传来坚硬的感觉,他发现自己跪不下去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什么力量阻止着他继续下跪。旋即他听到了对方煞有其事的拍手鼓掌,称赞道:“不错,不错……不愧是瀛洲皇室的须佐命,很有骨气,很有精神,我欣赏你的勇气,会给你留个全尸。”

清脆的掌声如同巴掌抽打着面门,一次次的响亮而刺耳。

须佐命的理智直接归零,面对如此羞辱,他直接陷入癫狂,神力神气暴走,狂怒的嘶吼出无意义的词汇。

“啊啊啊!”

像是野兽的绝命咆哮声。

疯狂驱使着他爆发出最为凶狠的一斩,仿佛生命都在这一刀中燃尽,紧握着武士刀,猛地挥斩,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愤怒驱使下的凶狠决然,灌入神力的武士刀幻化为天丛云剑,刀刃上释放出照亮半个皇室院落的辉光,这是瀛洲神话里最为锋利的一把刀剑,足以斩断山与海。

这一刀的确是传奇巅峰的力,虽然因为疯狂而无序暴走。

狂暴的一刀呼啸而过,白维背后方向的庄园已经从地图上被摸去,远处的一截闪避悄然间断裂,在大雨倾盆中发生连环的坍塌,震动缓缓传来。

白维站在原地毫发未损,他有些可惜,在获得了水君相后傀儡躯的战力已经足以比肩半神。

否则这一刀未尝不能带来些许危机感。

他瞥了眼几步之外的须佐命,燃烧殆尽后的一刀已经几乎摧毁了他的生命,就像不顾后果后直接炸膛的炮管,残缺躯壳,将死未死。

白维抬起手,斩下他的头颅,一脚踢飞出百米远。

直至死亡降临,须佐命都不知道杀他的人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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