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记隐没。

北辰归蝶陡然清醒过来,她原本有些被压制而昏沉的意识变得清晰,仿佛有什么阻断了地祗之间的尊卑压制,她调整呼吸,然后打好腹稿。

“须佐命殿下,我只想问,为什么要绑架流派主,为什么您要和鬼神合作。”

深深吸了一口雪茄,吐出烟雾。

常仁亲王对此予以否定:“我没有绑架流派主,更没有和鬼神合作。”

北辰归蝶握紧拳头:“这可不算什么解释。”

常仁亲王改口道:“我只是邀请了一些人来这里做客,同时敕封了一批山里精怪为己所用罢了。”

事实没有变化,但说法大有讲究,一个师出无名,一个无伤大雅。

北辰归蝶气极反笑:“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解释。”

须佐命深深吸了口雪茄,然后吐出白雾,冷漠的视线折射出露骨的目光:“北辰家,顺从于我,世家富贵可再延两百年。”

利益才是根本,露骨的利益交换。

每一个人的根本行动目标就是利益,高尚者或许有。但绝大部分的人都是短视的利己主义者。

对每一个流派而言,其根本目的仍然是为了维系世家的富贵,这就免不了要押宝和跟随。

瀛洲实在太小,没有所谓骑墙派,都必须决定阵营然后随大流。

时代浪潮就在眼前,选择幕府还是选择皇室,都必须做出决定。

北辰归蝶仍然冷静,或许是愤怒带来的冷静,她淡淡的问:“我父亲如何回答?想必是没有答应吧,亦或者……每一个没被放回去的流派主都没有答应?”

“一群愚忠者。”须佐命挥了挥手扫开白雾,就像是掸走灰尘拂去晦气般:“可你不一样,你是现人神,也是年轻有为,难道一辈子想待在你父亲的背后?”

北辰归蝶露出些许嘲讽的笑:“看来其他流派内乱也是早就被您以这套话术买通了。”

可她不一样,北辰家已经承认她的家主身份,她也并没有争夺权力的野心。

她退后半步:“我已经没什么想问的了,我父亲如何回答,我就如何回答,仅此而已。”

她不再理会常仁亲王,不论接下来是威逼还是利诱,她都懒得理会。

双方立场不同,根本不存在任何和谈的可能性……幕府和皇室的权力争夺就像是夺嫡一样,任何人都可能会被殃及池鱼。

至于说投诚?

换成其他人或许会,但她不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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