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一败?哇,这么悔棋,我上我也行。”

巢湖君瞥了眼女儿:“未尝一败不是自谦,而是事实,这么多年来,陆云川比武没输过,打仗没输过,下棋也一样没输过。”

应沐卷起袖子:“让我来试试,我不信破不了他的不败金身。”

“破不了的,傻女儿。”巢湖君将棋子丢回碗里:“为父我为什么让他悔棋?”

“为什么?”

“因为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不会继续下,直接借口去厕所,然后回头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所以是……未尝一败?”应沐傻眼。

“嗯,未尝一败,平局和拖延不算输。”巢湖君煞有其事的点头。

“不觉得丢人吗?”

“丢人又不重要。”巢湖君起身,双手负后扶着老腰,语重心长:“能立于不败之地才最重要。”

薛寒泪起身:“见过巢湖君。”

“不必多礼,你辈分上也是我侄女。”巢湖君态度颇为和善。

“白维。”白维自报姓名:“明国,金陵人士,借道巢湖,路过便进来看看了。”

巢湖君嗯了声:“还顺带把我女儿龙珠给含了。”

应沐挺胸:“是我自己给的。”

巢湖君头疼:“你倒是完全不怕这件事弄不清楚啊。”

“有什么弄不清楚的,很清楚了。”应沐对老父亲投去直白的眼神,意思无比明确。

巢湖君郁闷的拢了拢袖子,随后说:“我听闻,你杀了邵伯水公?还抢了洪黎的妻子。”

“是。”白维承认。

“为何?”巢湖君提问。

“新仇旧怨。”白维道:“洪泽黑龙要杀我,对我家人下手,我还不能还手了?”

“在理。”巢湖君看向薛寒泪,又说:“但也不在理。”

“薛寒泪不能去洪泽。”白维强硬的说:“这点没得谈。”

“明媒正娶,去不去,你说了不算。”巢湖君摇头:“这是规矩。”

“哪怕违背了个人意愿?”

“倘若违反了,当初就不该嫁过去。”巢湖君皱眉:“我曾经也有过多次劝阻,只是……”

薛寒泪只字不语,衣袖下方指节惨白。

“不给人选择的情况下,个人意愿真的存在?”白维嗤笑。

“淮水和洪泽的事,我可无法插手,决定还是在他们自己,你我均是外人,一事归一事,倘若因为沐儿牵扯到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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