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欢喜宗的魔门修士,说什么善良都是多余的,这些谁身上不沾几条人命?
白维没有理会,其他人便当做是默认了。
纳兰清淑走回来,气呼呼的骂道:“一招就死,便宜他了。”
“不是公子出手,再给你一百招也杀不了。”
“我那是折磨,折磨你懂吗?”纳兰清淑不愧是毕方鸟类,嘴够硬。
朝露轻声说:“欢喜宗的确不好惹,这路才走了一小半,后面距离胡笳坟还有好一段距离。”
“想着掩人耳目,的确走的不快。”
几人交谈着旁若无人,另一边杀的人声鼎沸,添香女、抬轿力士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但能力不怎么样,真人死了,一个个面对积攒一肚子怒意的镖师,根本无力抵抗,就想着四散而逃,赢肯定赢不了,打不过就只能跑了。
商队管事和少主人就站在一旁,尴尬的站着,不知如何搭话,忐忑又敬畏。
白维晾着他们没理会,等着镖师们结束了,魏卒提着刀喘着气,抱了抱拳:“都杀光了,幸不辱命……这儿也没棺材,希望这位姑娘能帮忙点把火。”
纳兰清淑等尸体堆起来后,打了个响指,大火冲天,一切变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片狼藉的雪地。
镖师们各自包扎,收拢同伴的尸体,给自己处理伤口,魏卒敲打着胸膛咳出几口血,悄悄看向一旁桌子上的四位,暗自感叹同人不同命,自己生死里跌打滚爬,他不由得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候也是险死还生,熬过生死一夜后,迎着初升起来的太阳跪在地上嚎哭,擦干眼泪后发狠发誓自己这辈子一定要出息,他又看向桌案上的两位,心里想着现在也不迟,自己可以想办法去参军,在军队里混到出人头地。
上桌吃饭,天天渐渐暗沉下来,今晚要在虎头寨里过夜。
等夕阳落下后,商队管事走到白维前方,壮着胆子问道:“小人这颗头颅能换小姐一条命么?”
白维面无表情:“忠肝义胆……可惜你的脑袋和价值不配,让她自己过来跟我谈。”
商队少主人片刻后来到白维跟前,试图表现出一点硬气,但半晌都没敢说话。
“自私自利以求自保没什么不对。”白维给事件下了定义:“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少主人没有松上一口气,反而更加紧绷精神,看似讲理未必真的讲理,欲扬先抑,如果是先扬……
“你们需要什么。”她艰难的说:“请直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