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迁,把他丢到边缘地带磨炼两年耐性,累计一点地方功绩后再晋升回来,比起打仗累计军功,实际上这样的晋升反而更快,到时候文官转回武将也是顺理成章。

道理他都懂,但他握着缰绳,仍然太阳穴骨气,青筋跳动。

年轻气盛,哪有这么容易压得住,可不忍也得忍,军令如山。

校尉旁的一个近卫手里停下一只乌鸦:“前方五里没有察觉到异常。”

西门流嗯了一声,眼中闪过失望:“亏我特意出城找了机会,一群孬种,没人想着过来取我头颅?还以为流州的余孽或者相柳的刀斧手能有点能耐,居然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近卫骑兵笑道:“校尉勇猛过人,我们六十多骑兵,除非来个五百,否则连伤吾等都很难做到,若是还有这等勇夫悍卒,流州的脊梁骨也不至于在毕方死后就被戳断,这还不如白泽国。”

校尉踢了踢马腹,看了眼月色,道:“提速。”

其他骑兵都准备好提速打算,但刚刚走出不到三百米,忽然西门流举起手。

骑兵们齐齐勒住缰绳,战马吁连成片纷纷停下,脚尖不安的踩踏着地面冻僵的泥土和青岩。

在这只能容许三骑并肩的竹林道上,一见面必然是狭路相逢。

西门流盯着五十米外,在下坡道位置口站着的黑衣男子,他腰间挂着刀,双手拢起抄在袖中,月光透过竹林落入狭窄小道,照亮了他脸上轮廓,青铜面具如同罗刹修罗恶鬼。

近卫震惊,它有控制飞鸟的技巧,能够掌控方圆的基本情况,探查从来无往不利,居然这么近的位置,这手边的飞鸦没能发现?

队伍后方也传来消息:“校尉,后面也有。”

西门流没有当着敌人面回头:“几个?”

“一个。”

“加起来就是两人,一前一后……确认没有伏兵?”

“大抵是没有的,但或许会有陷阱。”近卫不确定的说。

“分出三十骑去杀后面的。”西门流表情露出狞笑:“前面的,交给我来宰。”

西门流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内心的憋屈感急需找个磨刀石来释放,只希望前面的刺客别死的太快。

“你是什么人。”他的手握住腰间的制式战刀。

“你是虎贲校尉?”来者问。

“我是西门流,你没找错。”虎贲校尉听到这么稳就已经拔刀一寸,如果是来投靠,不会这么问。

“你肩上的,是白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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