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维念了句。

他并不是搞不懂这种情况其实是属于个例,但还是狠狠的伤了一次。

不知多少次暗中怒骂自己舔狗,早知道就班师回朝干碎她,大不了自己称皇。

可现在这么想,不意味着当时这么想,当初心底是悲哀莫过于心死,甚至连把她砍死的想法都没提起来。

因为伤的太深了些。

白维这一世其实可以理解为他正在治疗自己的心理创伤。

成了书生从此就发现,只要自己做个局外人的观众,不去自己参与其中,世界就变成美好了起来。

人是有共情能力的生物,所以不需要自己亲自去体验,只要磕CP,就能甜起来,看着别人恩恩爱爱,自个心情也会变得很好……就这样,白维的心理创伤被治疗了不少,已经很久没梦到这种破事了,然而昨晚第五千岁一来,他就做了噩梦,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条件触发了,心理阴影是不跟你说道理的。

心理问题比生理问题还要难解,有的人产生癔症,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结果还真的出现类似的病状。

白维选择的办法就是‘爱情去他妈’,推掉了娃娃亲,明明那小姑娘他也认识,是临安有名的才女;也婉拒了一切提亲和说媒,独自一人带着,隔三差五就出去走一走,年过二十仍是孑然一身。

不耽误别人,也不被别人耽误。

闲来无事去开封府找点案子客串客串,或者走走江湖,亦或者找法海许仙喝茶,日子过的倒也舒服。

在这个含蓄年代,白维婉拒一次,别的姑娘就不会再来了,哪怕再动心也不会再来。

偏偏第五千岁有胆量蹲在他家门口,白维头疼不已。

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做考虑,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警告她必须离开。

千岁姑娘也的的确确老老实实的出去了,可等到晚上白维会来的时候,她还是蹲在门口,并且言之切切。

“你说了必须离开,没说不准回来啊。”

白维不吃这套,要送她去客栈住,前脚把她丢在客栈,后脚一炷香后,她又蹲在门外面。

放她进来了,她便喜笑颜开,似乎一点不在意寻常女子的矜持,缠着白维跟他说话。

青年要她安静些,她就安静了半个时辰不说话,就睁着眼睛看着。

当天晚上白维又做了噩梦。

噩梦相当温馨。

温馨的让白维起来后觉得恶心,恶心了一上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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