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战争啊。

她回去又有什么用呢?

博贺雅说的是对的,她就不该回来。

这种级别的军事斗争是不可能被她干涉和动摇的,战争是政治的延伸,也是矛盾无可调和后的必然结果。

她何尝不清楚。

只是内心知道是一回事,该怎么做那又是另一回事。

她或许仅仅是不想成为一个笑话,漂泊在外十年不归,家乡已换了天地。

种种想法从内心流淌而过,最后她还是得藏在无人居住的待拆废屋里忍着伤口疼痛。

回去之后会如何,都不是她所能想到所能改变的,她能做的就是回去等死,可哪怕是等死,在这里死,还是回去死,意义都截然不同。

她还是睡着了,疲惫的睡着了,呼吸虚弱而轻微。

但守在门外的食铁兽没有。

敦敦望着在睡梦中仍然因疼痛而皱眉的小姐,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句。

“对不起,小姐。”

“我要做出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了……”

……

白维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教了一下午的课程,玉子小姐也不知道从哪里拉过来一批新的学员,似乎都是附近的女子。

有十七八岁的大学生(这个时代大多是上学偏早),也有二十岁以上的职业女性和家庭主妇。

这里有个小插曲,此地是新建的餐饮中心,因为这个时代新东京建设很快,各种店铺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同时也不会很在意旁边是什么,同一层楼,第一层夜总会,第二层搞不好就是买内衣的,所以这里的店铺颇为鱼龙混杂,顾客、工作人员也同样如此。

白维几次路过多多少少看到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

一些醉酒的男人会对居酒屋员工动手动脚,因为附近好几个夜总会。

霓虹人是有着换地方喝酒,从一家喝到另一家的习惯的,喝醉了后便沾染了许多匪气。

他只是顺手给一些人醒醒酒,把十几个来喝酒的混子放倒后物理催吐,又扒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跳水清醒一下脑袋,完事后就把这群人放回去了。

之后其中有些人悔改后来到和泉道场想要拜师学艺,作为投名状还顺带把附近夜总会的腌臜事说了一下,居然有违禁药物买卖,白维想了想,花了半个小时进去转了一圈,带上录音设备,开始各种套话,以他的专业技能很轻松就骗过去了,但带路的人心理素质不过关暴露了,白维只能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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