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策,提出入蜀企划的少年郎,至死都不会缺乏一颗冒险的心脏。

    或者说,地处西域,自古蛮荒之地的秦国,从来就不缺乏冒险的精神。

    因为敢冒险,才能压上自己的国运,不惜得罪几乎所有的贵族与平民,进行商鞅变法;

    因为敢冒险,所以才敢在一次又一次的战败之后,依旧敢于发动河西大战,将战国首雄的魏国拉下马来;

    还有犬戎、义渠、巴蜀,几乎每次的领土扩张,秦国人都将自己的国运压上了。

    听着是不是有些耳熟,没错,某个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也是如此。所以说,要说那小日子过得不错的国家不是徐福带去的人繁衍出来的,我是不信的。

    当然,相对于小日子不错的那个国家的盲目,秦国的豪赌,都是经过严密的计算之后,有了很大的胜算,确定了巨大的利益之后,才会压上全部身家的。也因此,秦国一步步地壮大,最终变成战国中最强的一国。

    司马错的决断,显然依旧延续秦国这样的思维。这个险,从司马错的角度看来,利益不可预测,而危险却是实打实的,实在有些不值得。

    当然,司马错没有错!秦国人的习惯性思维也没有错。

    错的只是赵括的计划太过隐蔽,对自己、对他人都太过残忍。

    于是,秦军最后一丝丝的反败为胜的可能,在朗月逐渐西沉之间,渐渐在血与火的硝烟中消散不见。

    只是这

    一切,都仿佛与西北面的秦赵两军毫无关系。

    相较于东南面的打生打死的血肉磨坊般的主战场,仅仅距离不过二十里的西北面战场却显得异常的安静。

    秦军早已停滞了无效的进攻,除了必要的防御兵力,其余的几乎全部的兵卒都在抓紧时间进行修整,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决战。

    赵军这边,没有了秦军的进攻,自然也是乐得清闲,加固工事、重整兵力也是忙得不亦乐乎。完全没有想要去捋秦军虎须的意思,赵括很清楚,没有魏军牵制秦军的战力,自己的这群军队莽上去,那就是在作死。

    朗月当空的夜里,十数万赵秦士卒枕着月色,听着数十里外若有似无的厮杀、呐喊与兵器交加的声音,慢慢陷入睡梦之中。

    不是他们无情,面对同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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