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廉颇与田单,缓缓伸出自己的右手,说道:“苟利家国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

    ......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廉颇的眼前,昨日的自己,似乎便是今日的信陵君。一样的热爱着自己的祖国,一样的踌躇满志又有些犹豫不决,一样的似乎都缺少一个理由。

    一个让自己奋不顾身的理由,一个让自己拼死一搏的理由。

    那日的赵括用“苟利家国生死以”,给了自己一个理由;今日的自己是否也能用“岂因福祸避趋之”,给面前的信陵君一个理由呢?

    只是,有了这个理由之后,又该如何办呢?

    正向着,对面的信陵君又是举杯敬酒,廉颇赶忙从回忆中抽身,举杯相碰,却不想动作过大,酒爵倾覆,竟是将自己的胸前衣襟湿透。

    “锦囊!”廉颇顿时想到赵括临行之前赠与的锦囊,言说非到万不得已不得轻启。于是自己一直贴身收在怀中,如此怕不会被酒水所浸染吧。

    慌忙间,廉颇立时拂去胸前酒水,又从怀中掏出锦囊一个,见酒水已浸湿外袋,廉颇哪里还管得了其他,赶忙便拆开了锦囊来。

    却见一封帛书,正静静趟在其中。

    取出帛书,细细辨认之,上书四个大字——“窃符救赵!”

    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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