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骨的储君吗?有这样的担当、这样这样的魄力,吴大人难道会觉得殿下是想逃脱过错?”
吴宽是给气得脑子都堵住,
不过现在有王鏊这么一提醒,他也有些醒悟。
是的,逃脱过错的道理讲不通的。
王鏊接着说:“属下可以肯定,殿下将来必是一代圣君。自古圣君于百姓这点都是极为看重的。或许……或许就是因为殿下最初说的那句,我们这些人撞见了殿下野游,脑子里想得第一件事是上奏陛下,而不是踏平不平之事。殿下大概觉得我们这些人,圣贤书……白读了。”
这也就是今日所争的焦点。
吴宽笑得有些不屑,“济之可不要被几句诡辩绕得妄自菲薄起来,我何时说过百姓之事就是小事?我是说在今日这个事情之下,太子微服是更大的事,这何错之有?”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那你不是没吵过太子嘛!
王鏊听出来吴大人心中还是不服。
这就让他很难办了。
关键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詹事府的詹事,正儿八经的清流出身,朝中重臣。
这以后接触不少,若是继续争下去,岂不是影响文臣在太子心中的观感?
而看今日太子对待宦官的态度,
张永以及张永之外的所有宦官都会把东宫当做自己的天,有这样一个为自己做主的太子,那刀山火海都下得。
这样一进一出,宦官日日迎合殿下的心思,文臣日日违逆殿下的意思,长此以往,唯恐生变。
这样想下去,王鏊也是也是心乱如麻。
要说今日这错,错就错在吴大人进京太急,于太子的品格全无了解。
东宫,可不是往日的东宫。
甚至于……照今日殿下的气魄,往后的东宫的权势只会比今日更重。
……
……
另外一边,朱厚照没能很快回东宫。
皇帝和皇后带走了他,带到了书房,连一般的太监都没让靠近。
他背着手,语气听着还是没完全放松下来。
“照儿,你和父皇如实说,为何你会有另选贤能,重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