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语滞,软软还小,难道真是还不太懂这些?
“付兄啊付兄,倒是被你摆了一道啊……”
苏渊摇头笑了笑,此刻哪还不明白,付潮生哪是不擅长察言观色,或许最精明的就是他了。
看着前方洗碗的牧可仙,苏渊收摄心神走了上去,接过都被她洗得快秃噜了的碗。
“嗯?”牧可仙回过神来,有几分不知所措地看着苏渊。
“你之前就跟冰山一样,现在这般,倒是更像个‘人’了。”
苏渊一边擦着碗筷,一边轻声开口。
“除开修行者的身份外,我们首先是人,而情感,就是人最基础的东西。
不管是老是少、是男是女、是健康是伤病、是富有是穷困……只要是人,就都有情感。
如果没了情感,或许能够超脱于人……但那的确,已经不是人了。”
牧可仙静静地听着,刚才的些许惊慌也渐渐消去。
苏渊看向牧可仙,笑道:“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随后,苏渊放下碗筷,走到了石桌旁再是收拾了一下。
毕竟是别人的地方,简单收拾收拾还是有必要的。
而牧可仙则静静地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既然这样,那就下山吧?”过了一会儿,苏渊开口道。
“嗯……好。”
牧可仙回过神来低低应了一声,再是细细看了四周和殿内一眼,似乎要紧紧记在心里。
随后,苏渊与牧可仙便先前往摩云殿向付潮生道别了……
群山叠嶂之中,一团水云飞速掠射,最终停在了某个山头,现出两人的身影。
其中一人,是温和儒雅的中年人;
另外一人,是身穿武道长袍、扎着高马尾的干练女性。
这二人,正是从东大陆而来的白泽和毕方。
“老白,那边的准备还没完成,为什么还要来这里?”毕方跟在白泽身侧,颇有些不解地问道。
白泽道:“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份关键的底牌。”
说着,白泽取出一个带着些许光泽的黑色龟壳,手捏印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