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我果然是个颜狗。”年槐诗抿嘴乐起来。

    指尖顺着梁绯的额头往下,顺着他的鼻梁一直到嘴唇,下颚,年槐诗玩得不亦乐乎,小声说:“小菜鸡,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吗?”

    梁绯酣睡如牛,自然无法回答。

    “在图书馆啊,你刚入学没多久,下午的时间,阳光正好照在你坐的位置上,你又刚刚好穿我最喜欢的白衬衫,光笼罩着你,我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侧脸。”

    “嘿,小子,你确实挺帅的,可没想到这么坏呀。”

    年槐诗蹲在梁绯身旁,说着说着,忽然伸手捏住了梁绯的鼻子,然后她也跟着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子,像极了幼崽:“憋死你。”

    沉睡的梁绯忽然握住了年槐诗的手腕,睁开双眼,眸子里没有一丝醉意。

    看着错愕的年槐诗被自己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又胡乱去捂睡袍的裙摆,梁绯笑意盎然:“你喜欢我啊?”

    “喜欢了这么久啊?”

    ....

    年槐诗这个女孩子呢,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她可以故作洒脱的宣示对感情没有兴趣,自由洒脱,大学四年偶有绯闻,最后都会不攻自破,传说中被豪车接送,最后也证实了,人家老妈代理了好几个车品牌。

    珠宝多,人家老爸开珠宝行的,十几家。

    或许从大一到大二的这个阶段里,就在梁绯没有察觉的角落,年槐诗一直暗搓搓的观察自己,想看看让她心动的学弟,到底是个什么样品性的人。

    哦,他是个闷葫芦,哦,他不谈恋爱的,哦,他也对感情没有兴趣..等等,唉??

    于是在几个月前的商业街夜宵摊前,年槐诗趁着酒劲儿,鼓足了勇气向那个大男孩发起进攻。

    “梁绯~~”

    然后,故事就这么展开了。

    为什么说感情可怕,因为它情不自禁,无法控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关了灯的客厅里,梁绯独自坐在沙发上点上烟浅吸了口,黑暗中只有猩红的火光忽明忽亮,年糕早就捂着脸,恼羞成怒的跑回卧室了,还锁上了门。

    抽完一支烟,去卫生间漱漱口,梁绯走到郑佩欣的卧室前重重敲了敲门:“我警告你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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