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大量粮草、军械辎重等物抵临漠北鸣狐山百里。
而原本虽互相攻伐不断、血流成河。
但却又极其诡异地保持着某种微妙平衡的鸣狐山敌我局势。
亦将随着夏侯栋及其麾下将士的到来,而被彻底打破。
五月二十三日申时许。
大散关守将、讨贼将军夏侯栋及其麾下一万两千骑卒、三万步卒、十万民夫。
行至鸣狐山八十余里外。
并于鸣狐山八十余里外安营扎寨、深挖壕沟、密布陷马、广撒斥候。
俨然一副常驻此地之态。
时间如白驹过隙。
一夜转瞬即逝去。
次日辰时。
阴雨绵百里之余。
鸣狐山八十余里外的周军营寨沐浴在连绵阴雨之中。
足足容纳了近十五万人的周军营寨内。
处处皆洋溢着安静与祥和之息。
全无半点再度拔营启程之姿。
躲藏于暗处的匈奴斥候见此只得兵分两路。
一路继续躲藏于暗处,严盯周军营寨一举一动。
另一路则暗中原路折返,如实上禀周军动向。
......
......
正德三十一年。
五月二十四日。
时近未时。
天空阴雨依旧连绵不绝。
全无停歇之意。
就在整座鸣狐山内外皆沉浸于连绵阴雨声之际。
数十骑匈奴斥候于连绵雨幕中由南至北一路策马狂奔。
最终终抵鸣狐山五里外的匈奴联军营寨。
与此同时。
匈奴左军中军大帐内。
左谷蠡王佐敦端坐于中军大帐上首处。
手执黑子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身前棋盘。
在其身前。
大周降将陆延盛手执白子满脸凝重地之色地静待佐敦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