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福伯面色一顿,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叹息一声,随即快步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

    福伯打发走两名下人,亲自将井水端至书房。

    刚一将最后一盆井水放下。@*~~

    易海源便大声吼道:“出去!”

    福伯无奈,只得照做。

    待房门再度紧闭之后。

    易海源快步走向两盆冒着寒气的井水。

    端起一盆,径直地举过头顶,丝毫未曾犹豫,直接将其全部倒向头顶。

    刹那间,易海源形同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

    但那冰凉的井水着实使其冷静了不少。

    毫不犹豫,第二盆冒着寒气的井水再度顺着脑袋倾倒而下。

    “当啷”一声,木盆被易海源随手丢在地上。

    “噗!”双手用力地揉搓着脸庞,不一会儿的功夫。

    原本煞白的脸庞竟变得无比红润起来。

    细看之下,其面上更是冒起层层热雾。

    两盆冒着寒气的井水作用下,易海源总算是相对冷静了下来。

    快步朝着桌案后方的墙面走去。

    猛地将墙面上悬挂的一幅名贵字画一把扯下。

    随即自墙面暗格中取出一沉木锦盒!

    三二地将其打开。

    露出其内一新一旧两本账册。

    “福伯!备车!”易海源大吼一声。

    随即快步走向桌案。

    慌忙研墨,颤抖着双手将那略新账册之上的内容誊抄于纸张之上。

    许是因为过于慌张,字迹多潦草且混乱。

    好在,若是细细查看,依稀仍能辨认。

    “这是我最后的退路了!他一定能保住我!一定能!如果他不保我!那就一起死!”

    “对!。

    没错!一起死!他不敢!他绝对不敢死!”

    易海源浑身颤抖着快速誊抄,与此同时,口中不断地自我安抚。

    片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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