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哈哈,“开心最重要嘛。”

“你?”

“你不也是。”

“话虽是这样说,但总要考虑后续的影响、还有会不会成为一种风气,如果仅以琴的身份接受他们的好意并无不可,可作为……”她摇摇头,没有说下去,“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吧。”

“嗯。”顾白闻言赞同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很为难?”

“是啊。”

他们两个提着菜,沿着一条向主街的方向穿插过去。

“那恐怕要为难很久了。”

落日射向屋檐的投影盖过了两人的影子,他想了想,转而说道:

“从前的时候,我会执着于找到一个完备的解法,但后来发现,也许学会与为难相处也不错,没有一个固定的答案……当然这可能是妥协的说法,但妥协也好自我安慰也罢,既然这两个身份都无法舍弃,面对因此带来的种种问题,我们就只好学着和它相处了。”

兴许是没话找话,他又继续道:

“至于标准在哪里,可能是开心、也可能是心中的某一根线,看最初的想法是什么,其实这些由我来说算是外行卖弄了,规则是怎样、如何发现或是遏制不良的风气,你心里都会有数。”

“别这样说,我很感谢这些建议。总之,还是考虑事情的角度不同吧,我自己都习惯第一时间站在代理团长的位置上看待问题了。”

“嗯……就像刚才说的,也没必要非让自己完全变一副面孔,做得太过就缩回去几寸、如果不够就往前探探身子,虽然听起来很像毛毛虫,但的确是我很想表达的意思。”

‘那干脆叫毛毛虫理论好了。”

琴笑了笑,轻轻点点下巴,半晌又问道:

“对了,‘我们就只好学着与它相处了’,这句话里你也说了是我们?”

“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自己当逃兵走了?”

“……呃,反正现在也被抓回来了,饶命。”

问题再次拐回来,他举手投降,袋子里一根葱叶搭下来,垂到他的头发上,琴见状不由笑出来。

“下次一定不会了。”

顾白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就等下次咯。”

“说起来,怎么有这么多菜?”他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我记得刚才围上来的人没这么多吧?”

“是没这么多。”说到这里,即使是琴,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没好气的意味,“但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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