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他这次去雪山,是因为琴的事,需要冷静下来考虑几天……还说这件事一直拖下去不好,所以回来后会先去找琴,处理好他们两个间的关系。”
解释的同时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摘出去,优菈心里泛起了嘀咕,总觉得这些话从自己口中说出来好羞耻。
“什么嘛,原来是这样……”
安柏长吁口气,彻底放下心来。
“处理好关系?”这时荧自言自语重复了一遍。
“就是你想的那样。”
安柏朝荧挤挤眼,她以为对方不太明白,但有些话终究不好直说出来。
“嗯……”荧点点头,随后笑了笑,“没事了就好。”
“是啊。总算没事了,这几天我夹在中间别提有多为难了!”安柏心累地揉了揉脸,兔子般的发饰垂下来。
“你不知道,荧,她这两天早餐吃得少一点,我都担心是不是因为有心思。还有睡觉的时候,专门抱着被子和她挤到一张床上,就怕……唔唔……”
说到一半她的嘴被捂住,优菈小声阻止道,“我也没想好怎么说嘛,总之,让你担心了,对不起啊,是我不好。”
“这个仇,我记下了!”安柏终于挣脱出来,愤愤宣布道。
“那……要报复的话尽管来吧。”
“嘿嘿,没事就好,不怨你啦。”她端起酒杯,“已经过去的就让它们全部过去,那大家干杯好了,好好享受下晚餐才是正事,我早就饿了。”
优菈也不好意思地端起酒杯,两人看向荧,听到的却是椅子拉开的声音。
“我去下厕所,刚才光顾着跟你们紧张了。”荧笑着解释了一句,“马上就回来,等我啊。”
说着她摆摆手转身走去。
“快点回来——”
“嗯。”
等到荧的身影消失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中,安柏才放下酒杯,在优菈看不见的地方,又小小地叹了口气。
她是容易操心的性子,优菈这边没事了,才短短高兴了一瞬,又想起了琴那边的情况。
作为好朋友,为优菈考虑是没错,但琴也放心不下。
身为代理团长的琴,在她眼里既有着姐姐般的关切与温柔,还有着前辈般的威严与敬仰,同样是在心目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所以,看到优菈难过她不忍心,看到琴-->>